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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為什麼要移開話題,卻只能繃緊心絃回答,“我錯了,你說怎麼補償就怎麼補償吧。”
他這話,如果外人聽了還以為他在吃醋,但曲淺溪不是外人,他的言外之音是:“*男人都勾到了自己老公的兄弟身上,你曲淺溪還真的老不起啊。”
連慕年笑了,眼神更加陰沉,曲淺溪害怕和不反駁根本不像平時的她,這些在他看來是那樣的反常。
恐怕,這些正是因為她心虛吧。
他輕哼了聲,沒有回答曲淺溪反而對兩外三個表情各異的人說,“我跟我老婆還有事,先回去了,至於聚會,下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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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慕年的攬著曲淺溪的纖腰,走出了包廂,直到進入電梯,連慕年才厭惡的一把將她推開,臉上皺眉的表情,似乎在看一樣骯髒無比的排洩物。
曲淺溪看著他,咬唇,試圖接近他,只是她剛走進,他刀般銳利的眸子就向她射過來,她只好止住了腳步,“連慕年,我跟玄之間,真的沒什麼,我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沒有騙你。”
連慕年沒有說話,別過臉不看她。
回去的落上,連慕年也一直沉默著。
曲淺溪坐在後座,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透過觀後鏡瞄到他,但是他接觸到她的眼神,立刻皺眉的移開,似乎連看她一眼都覺得厭惡,噁心,根本不願意多看一眼。
曲淺溪心底苦澀,也沒有在試圖的說話或者解釋什麼,夜色朦朧的天空,讓她有些看不清前面的路,回頭,他在眼前,但她卻忽然覺得他們兩個由始至終都隔著一條跨不過去的河。
心,有些難受,一抽一抽的。
曲淺溪沒想到,她只是交個朋友,幫朋友一個忙,卻弄出這麼一個么蛾子來。
這算是交友不慎還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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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連慕年不發一言的推開家門,也沒有開燈,更沒有看過一眼走在他身後的她,直接的上了二樓,直奔主臥室。
曲淺溪看著,心裡也有些緊張,她看不清他的臉,卻發現他身上強大的氣場漸漸變濃,曲淺溪即使不看他那張就臉,都能想象出上面定然是烏雲密佈,現在,只是狂風暴雨來臨前的寧靜。
在毫無預兆之下,他忽然轉身,闊步走過來,一手狠狠的攥住她的手腕,使勁的將她往主臥室拖。
曲淺溪一驚,反射的尖叫,“連慕年,你——”
手腕感覺被死死的勒住,很痛,真的很痛,他那狠戾的力道,似乎將她的手臂扭斷一樣。
她的話還沒落,已經被他拖到臥室,他沒有任何時間反應,黑暗中,腳踝忽然被抓住。
“啊!”身子顫了下,只是在她還沒有時間反應時,身子驀地騰空,下一秒被男人大力的拋在柔軟的大*上。
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一個獵豹般有力頎長的身軀忽然欺壓上身,將她定定的桎梏在身下。
房間的窗簾沒有拉上,藉著淡淡的月色和不知名的燈光,她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的對上他冷硬的俊臉和充滿了狠戾陰騭光芒的鷹眸。
曲淺溪縱然夠大膽,對上他毫不掩飾帶著毀滅性的目光時,不由得定住了,根本說不出來。
這一刻的任何時候,她都自認不曾怕過這個男人,但現在看著他暗沉如潮的目光,邪肆的笑容,獵豹的身軀,她,有些怕了。
將她驚恐的目光看在眼裡,他笑,笑容卻沒有任何的笑意,反而陰沉得讓人發顫。
他壓在曲淺溪身上,讓她動彈不得,青筋凸起的大掌狠狠的捏住她的下顎,毫不留情的扳過她的小臉,讓她的視線對上他的。
陰冷的聲音在她耳邊低沉的響起,像奪命的羅剎,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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