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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清進來。
當穆書榆看著與趙信書一同走進來給自己問安的白廣清時,不禁暗自在心裡為之喝彩,只見那白廣清身材修長、眉目清秀,談吐斯文,讓人見之忘俗,只這副儀表堂堂地樣子誰又能想到他是個奸佞之人?不過穆書榆心裡有數兒,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有時往往越是面目和善之人才越是偽善,自己可得小心應付才是。
“太妃,這位是白鴻信白丞相的三公子白廣清,和兒子亦是好友,今日特意過來給您請安。”
“小侄白廣清給太妃請安。”白廣清彬彬有禮地問了安。
“白大人快請坐下,如意上茶。”
白廣清坐下後笑道:“回太妃,廣清並無官職,直接喚小侄廣清便可,說來還是廣清以布衣之身冒見太妃了。”
白鴻信的兒子沒有為官從政,這可真是新鮮了,哪個有點臉面的人家會不想讓兒子走仕途,這事兒說來更是蹊蹺啊。
“廣清是白丞相之子,儀表堂堂、知書達理,想必日後定是要宏圖大展的。”
“承蒙太妃誇讚,廣清與信書相交已久,平慶王爺過世之廣清便一直聽說王府上添了許多煩擾,我也是因著這事兒多次懇請家父,希望他老人家能上書為信書求賜封號爵位,怎奈家父總有諸多顧慮,眼看著信書日日哀嘆,廣清心中焦急,今日求見太妃也是想共同謀個法子,以解王府之難題。”
穆書榆聽完不動聲色,她不知道白廣清到底有何意圖,只能靜觀其變。
白廣清見穆書榆不語,略想一下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於是笑著說道:“太妃可是對廣清冒昧之語心存疑慮?”
趙信書見狀趕緊跟著解釋:“回太妃,廣清雖年少,但已與兒子相交五年之久,父親還在的時候便對廣清大為讚賞,況且廣清也幫過兒子不少忙,廣清與兒子實乃至交,太妃不必多慮。”
穆書榆垂下眼,表情哀傷:“唉,自從王爺去後,這王府的日子越發艱難了,既然廣清這樣一心為王府操勞,那就說說到底有什麼法子吧。”
白廣清與趙信書對視一眼後方才說道:“廣清得知皇上對太妃十分厚待,不知太妃能否藉著面聖的機會,討得皇上歡心,為王府求得恩典,這是現時最好的法子了,若是皇上有所動,那到時廣清再央求家父上書,與太妃裡外相合,到時必定還有許多朝臣也會上書,皇上肯定是會給恩典的。”
穆書榆聽了表情由哀傷變為苦笑:“如今真是顧不了臉面了,我時常想等我故去那日,還有何面目去見王爺,我心裡的苦又有誰知道。”
“廣清知道太妃的難處,不過太妃所做之事皆是為王府利益,更是為王爺的兒孫後代切身著想,王爺定是明白太妃的心。”白廣清也是面色哀痛,語調沉重。
穆書榆不知所措地看了看趙信書和白廣清,忍不住默然垂淚,半晌才嘆著氣說道:“算了,就按你們說的未法子去做便是,只要王府能好起來,我便是對得起趙家的列祖列宗了。”
趙信書立即跪了下去:“兒子知太妃苦處甚多,但求太妃稍加忍耐,萬萬不可再惹皇上震怒,皇上才能將太妃的話聽進去的,等事成之日,太妃要多少美婢都是小事啊。”
“知道了,你們下去吧。”穆書榆聞趙信書此言流著淚無力地揮了揮手,面有愧色。
趙信書心中一喜,磕了個頭站起身率先出了屋子,白廣清則是多看了穆書榆幾眼,然後也不動聲色地辭了出去。
“太妃,您這麼聽他們的擺佈,難不成是還要回宮裡受氣去?”如意等趙信書和白廣清一走便忍不住問道,昨晚皇上那副樣子嚇死人了,她差點以為自己都要跟著沒命了,後來又看見被人架著出來的烏樂雙,心中更是害怕,還好最後總算是平安無事,但那也是太妃抹下臉面曲意逢迎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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