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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圓的衣服被脫了以後,眾人都倒抽了口冷氣--肚子倒是沒事兒,後背上兩個肩胛骨之間,居然有碗口那麼大一片猙獰的瘀青。
艾芬更是自責和後悔:要不是因為她無聊要看人笑話,夢圓又怎麼會被艾承輝打成這樣?
陳氏忙讓人拿上好的活血化瘀的藥給周嫂子,並再三囑咐擦的時候多揉一揉瘀青的部位。
艾芬一直做小伏地認錯狀,等著被人訓的時候能少挨兩句,結果誰也沒說她。
開始艾芬以為大家還顧不上說她,誰知道又過了好幾天,當日打架的事情再沒人提起。
艾芬只知道艾承輝除了右手臂差點兒被艾芬咬下來一塊肉,臉上更是有數不清的抓痕,頭髮也被扯掉不少。她心裡很奇怪:這事就算過去了?為什麼李氏也沒有鬧起來呢?
艾芬和夢圓兩人私下猜測,李氏肯定是不甘願的,可是偏艾承輝將艾芬腦袋砸了個窟窿,於是只得勉強忍氣吞聲。
最後兩人一致認為以後要是遇見艾承輝,一定要饒著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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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艾芬最後一次拆藥。
可憐的老大夫,在陳氏逼人的眼光下,不得不再三保證說艾芬連一絲問題也沒有了。
送走了大夫後,陳氏仔細端詳了艾芬受傷的部位,滿意的點頭:“不錯,沒留疤。之前我一直擔心會留疤,那樣的話,算破相的。”
“留個疤也好,”艾定邦見陳氏那緊張地樣兒,忙解釋道:“長記性。”他今日特意休息在家,陪著陳氏和艾芬。
陳氏嗔了艾定邦一眼:“一個姑娘家,要是額頭上頂個疤,算個什麼。將來連婆家都不好找。”有這麼當爹的麼?
艾定邦被陳氏這一嗔,收起玩笑的心情,坐到艾芬坐對面的一張椅子上:“芬兒,爹親平時怎麼教導你的?怎麼就和哥哥打起架來?”
陳氏見狀知道丈夫要對女兒進行愛的教育了,也坐到艾定邦下手,揮手讓丫鬟婆子們都出去--艾芬已經是五歲的姑娘了,這點面子還是要留的。
艾芬沉默地低著頭等下文--為什麼打架,大家不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嗎?
半響,艾定邦伸出手掌,對著艾芬問道:“芬兒,你看爹親的這個手掌,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艾芬飛快地抬起頭來看了眼,疑惑道:“爹親可是要說,打架這件事,一個巴掌拍不響?”再怎麼樣,艾承輝也比她和夢圓兩人的歲數加起來還大呢。
“不是。你再仔細看。”
艾芬絞盡腦汁,再猜:“那爹親可是說,五個手指頭,代表的是兄弟姐妹。任何人都不可能只靠自己?”和誰團結也不和艾承輝團結。
艾定邦聞言氣得臉一變,痛心疾首道:“不是,我是想用這一個巴掌打醒你!”
艾芬大吃一驚,艾定邦從來連重話也捨不得不說她,如今要卻要打他。忙避重就輕道:“是艾承輝那個混人先罵人的!還說了好多爹親和周嬤嬤的壞話。”
艾定邦嘆了口氣,望著一臉不服氣的艾芬問道:“芬兒,這件事的起因是什麼,你比爹親更清楚。俗話說:身正不怕影子歪。更何況那不過是撲風捉影的話,傳一陣,也就過去了。你又何必去爭這一時之氣呢?”艾承輝那小子是混人,可是他不希望女兒以後也是個混人。
艾芬眨眨眼,只在心裡辯駁道:人活一口氣,樹活一張皮。
艾承輝見艾芬還不明白,緩緩解釋道:“如今你為了這個較真,你又是爹親的女兒,這樣豈不是更讓人覺得這裡面有鬼?”
艾芬一愣,她倒是沒想到這一層,繼續施展沉默**,不說話。
艾定邦見艾芬有所頓悟的樣子,考慮了一下用詞才繼續道:“不單是指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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