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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怎麼回事,該出現的時候不出現,不該出現的時候就在她身後!
他的表情吧,光線昏暗,看不清他眼鏡下的眼神,可他的嘴角卻像是在憋笑。
這個男人太壞了,他肯定在背後目睹了全過程,說不定還聽到了她口吐芬芳,這麼沙雕,她努力維持的形象毀於一旦。
她坐在地上仰望著他,尷尬的呵呵笑,揮揮手,「嗨,鄭總,這麼巧……」
他沖她笑了一下,「四川話說的很不錯嘛。」
她的嘴角都在抽搐,差點掛不住尷尬的笑,「事情他有點點複雜,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鞋子它卡裡面了,然後我就……」她看到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最後都摸了摸鼻子笑了,她自知無能放棄瞭解釋。
在他眼裡肯定從一個嫵媚不可方物的女神,直接變成了一個沙雕女神經。今天真該看一看黃曆星座的,是不是犯沖水逆。
「你還不起來嗎?」他朝她伸出了一隻手。
她看著這隻彷彿夢幻中的命運之手有些發愣,他疑惑的看著她,她終於反應過來,男神還是蠻暖的嘛,她一下扔了手中的破鞋,向他伸出了自己的手。
她恍恍惚惚的被他拉了起來,忽然意識到自己衣衫不整,瞬間有些害臊,手忙腳亂的扯了扯旗袍去扣領口的扣子。這種釦子本來就難扣,以前的大戶人家都是有婢女幫忙扣的,她現在一慌亂就更扣不上了。要不是男神在場,依她的暴脾氣能直接把這釦子扯飛。
「夏小姐……算了……」
她看著他。
「別和一顆釦子太較勁。」他說。
他肯定是看出了她各種暴躁的情緒,事已至此,真的算了,還能怎麼著,除非把他砸暈強行讓他忘記這一段。
不扣就不扣吧,露出一截若隱若現的白皙頸子,說不定更性感。她這個人就是擅於開導安慰自己,想到方才扮演朱麗時把他撩的面紅耳赤的樣子,她一下子又滿血復活了。
她捋了捋散落在臉頰旁的髮絲,沉吟了一下說:「其實這件事你也有責任。」
「嗯?」他不明所以。
她剛才那張圖片還沒發過去,便拿出那張紙條來。
看到紙條,他居然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下,方才那張他還沒消化。
她說:「你看,舞會抽到了咱兩,多有緣分呀。」
就著不甚明亮的路燈,他看到她手上那張皺巴巴的紙,還真就寫著兩人的名字。真的是巧合嗎?他怎麼有點懷疑。
「你離開了,我沒了舞伴,只好出來散散心。」她似乎有些埋怨他,眼巴巴的看著他,「鄭總,你欠我一場舞。」
風吹過,他沉默了一會兒。
「這場舞很重要嗎?」
「很重要,」她定定的望著他,眼底如清泉湧動,「對我來說很重要。」
他忽然有些不敢直視她過於直白的眼神,怕被她魅惑卻又真摯的眼神吸進去。
他瞥開眼,說:「走吧,一會兒舞會該結束了。」
說著他便轉身先她兩步走開。
夏晚檸的鞋子徹底廢了,只能光著腳,路面再平整也硌腳,走了幾步就疼的慌。她望著他的背影,又有點心塞。按照影視劇橋段,這個時候男主不是應該抱起女主嗎?
現實就是這麼的骨感,要麼是他太直,要麼是她不配。
哦,她果然不是女主!
她想如果這時候嬌滴滴的喊一聲「啊喲腳好痛」會怎樣,可她偏偏不是她演過的那種綠茶婊嚶嚶怪,她一聲不吭的走著,越是疼痛越要走出優雅感來。
就這樣走了一段路,他可能意識到了什麼,轉過頭來,發現她落下一大截,視線落下,見她還光著腳。
她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