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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扶他進房間之後呢?&rdo;
&ldo;由於還有一些應酬方面的事情,我又回到了酒會上‐‐即使呂根曼先生不在場,我也必須向幾位與銀行有密切關係的客戶委婉地表明霍費爾財團下半年的投資意向。&rdo;
&ldo;根據資料,呂根曼先生曾說,酒會是在諾蒂呂斯家舉行的。&rdo;
&ldo;?嗯,警官先生,布朗先生的家就是梅爾市皮克爾(pickel)大酒店的總統套房‐‐那家酒店當時是諾蒂呂斯家族的私有財產。酒會就在那裡舉行,我們當時也住在那裡。&rdo;,萊奧諾蕾小姐似乎對我的孤陋寡聞感到有些吃驚。
&ldo;那麼,你是幾點鐘回到自己房間的呢?&rdo;,我卻並不想就上一個問題為我的無知辯解什麼。
&ldo;大概十點鐘時候?不過,我當時比較擔心呂根曼先生。你知道,他喝醉了;就這樣把他丟在自己的房間裡,也不知道會出什麼樣的事情。&rdo;
&ldo;你先去了他的房間?&rdo;
&ldo;沒錯?他真是醉得一塌糊塗呢!我們怎麼樣地將他抬到床上,他就還是怎麼樣地在那兒躺著。我怕他感冒了,就將一旁的毯子展開,給他蓋上。我拉上窗簾,關上一直開著的床頭燈之後,才悄悄地離開了他的房間?&rdo;
&ldo;你們抬呂根曼先生進房間的時候,床頭燈就是這麼開著的麼?&rdo;
&ldo;?我想是吧,當時沒怎麼在意。&rdo;
六點鐘的時候天還很亮,床頭燈的燈光又比較昏暗。即使當時燈並沒有開,萊奧諾蕾小姐估計也不會留意到。
&ldo;酒會的時候,你是怎麼發現,呂根曼先生已經醉得厲害了的呢?&rdo;
&ldo;?哦,那個,我當時並沒有和他在一起。我記得,當時我正在和梅爾市商會集團的幾個委員談關於下半年世界石油價格浮動的問題;那個侍應生急急忙忙地找到我,說是呂根曼先生喝醉了,問我是不是要將他抬回房間去。我想也沒想地就和他來到了休息間‐‐呂根曼先生就倒在那裡的靠椅上,滿嘴酒氣,還咕咕噥噥地不知道在說著什麼醉話呢!要知道,那樣子對集團的影響可不好。我於是就和那個侍應生一道,從休息間旁備用的電梯將他弄回了房間?&rdo;
&ldo;梅爾市的警察在案發後讓你指認過那個侍應生麼?&rdo;
&ldo;?沒有,聽說飯店召集過所有當時輪班的侍應生,一下子就將那個侍應生找出來了。
那個人所說的也和我的證詞吻合,因此就沒有再去額外指認。&rdo;
&ldo;酒會是在幾點鐘結束的?&rdo;
&ldo;大概九點半鐘的樣子?&rdo;
&ldo;這麼說,你並沒有提前離開了?&rdo;
&ldo;?嗯,由於呂根曼先生的臨時缺席,需要應酬的物件也增加了不少‐‐我記得,似乎最後還是沒來得及和維狄仁特(vidirent)集團以及俄宜策裡特(eucerit)化妝品進出口公司的代表們談關於貸款的事情:我還打算隔天再去單獨拜訪的‐‐這些都寫進了我的備忘錄裡。&rdo;
&ldo;皮克爾大酒店是否離市區較遠?&rdo;
&ldo;?你怎麼會提這樣奇怪的問題?不過,那裡倒確實很偏僻?也不能說是偏僻,三月份並不是什麼旅遊旺季,所以才沒什麼人去。&rdo;
&ldo;這麼說,皮克爾大酒店是建在梅爾市的某處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