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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義沉默了一下,隨後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不用在這裡恐嚇我,我根本不信你的話。什麼能量什麼怨氣,留著騙小孩吧。她們魂魄已經被我禁錮起來了,不可能出得來了。我無非是怕你們死不瞑目才大發慈悲告訴你們而已,接下來……看來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談的了,那我就送你們上路吧。」
說完,郭義朝著門口走去,保鏢們應聲上前,顯然打算把夏京彥和白可都留在這裡。
外面白可來的時候就已經清場,白可看向窗外,發現安婭已經把池塘給鑿了一個缺口。
很好,這誅殺陣的陣型破掉了。
白可可以重新引魂了。
白可趁著保鏢們過來之前,掏出了那三個盆栽。
然後,用腰上帶著的小刀割開自己的手指,就著血在盆栽上畫了三個倒三角。
盆栽彷彿被叫醒,幹禿的土網裡開始長出了嫩芽。
白可把盆栽放到地上,掃了一圈屋子裡的保鏢,大概也就十餘人。
看了看錶,對夏京彥道:「10分鐘。」
夏京彥:「5分鐘足夠。」
音落,夏京彥一腳踹了出去,把剛跑來的保鏢踹到了地上。
白可直接朝著郭義跑了過去。
有人要攔白可,夏京彥出手幫她開路。
「你去抓他,這裡交給我。」夏京彥沖白可道。
白可踩著茶几和沙發就往郭義離開的方向跑。
打架這種事情,白可每次都很上頭。
既然敢這麼來,自然她也就不會怕這屋子裡的任何人。
她身手矯健地打倒了跟在郭義身邊的人以後,她一把拽住郭義的胳膊使勁一擰。
咔噠。
脫臼了。
「這老年人的骨頭就是脆哦。」白可嫌棄道。
「你……」郭義疼得冷汗直冒,剛要反擊,白可把他推到了一邊,他一下子沒站穩,跌坐到了樓梯上,一路滑了下去。
咔嚓。
尾椎骨裂了。
郭義疼得無法站立起來。
白可走到他的面前,俯身看向他:「你不是很信命嘛,今天就讓你知道一下,剛才我那句話,是不是騙小孩的。」
白可趁著手指上的血還未乾,在他的眉心畫了一個倒三角。
隨後,郭義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領帶解開了。像是有一雙無形的手抓住領帶,交叉以後,朝著不同的兩個方向使勁兒。
郭義嚇得臉都青了:「你……你做了什麼?」
白可抱手站在一邊:「哦,她們3來找你了。」
郭義整個人都抖了起來,左右看了看,根本什麼都看不到,還沒等他開口,那領帶已經在不停地收緊。
屋子裡其他保鏢見勢要過來,夏京彥冷靜地喊了幾個名字。
「趙慶,周見興,方雲,李素,蘇國……」
保鏢們突然停手了。
那是他們……過世親人朋友的名字。
所有人難以置信又驚恐地看著對面。
一時之間,誰也不敢踏出半步。
「別讓他們來礙事。」
眾人只看到夏京彥彷彿對著空氣說了這麼一句話。
隨後,他們就感覺前面彷彿有一堵無形的牆。
怎麼也走不過去。
「鬼打牆!」
保鏢們意識到自己遭遇鬼打牆之後,一個個心態都有點崩。
畢竟人就在他們對面,可是此時,他們不管怎麼沖怎麼走,就是走不過去。
除了是鬼打牆,誰都說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親眼能看到的,和根本什麼都看不到的所帶來的恐懼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