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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來這裡到底想知道什麼?」周鸞雲問道。
「那三顆頭除了湖北,雲南,還有哪裡?」
周鸞雲愣了好一會兒,似乎才拐過彎來,許久,開口道:「千島湖。」
「謝謝。」白可比了一個ok的手勢,多一句廢話沒有,轉身就要走。
男人卻攔住了她:「那之前你招出來的那些鬼……?」
白可將手裡的遙控器丟給了他,「窗臺。」
男人特地跑出去一看,全都是一些剪好的紙人。粘在一個玩具船上,按一下遙控,那紙人就彈了出來,正好借著他屋子裡的光照到對面的牆上。
這麼看過去,的確就像是鬼影一樣。
所以……鬼都是假的?
「那名字……?」
「廟前的碑上不是寫了嘛?打了框的名字不都是亡者。」
白可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男人愣在當場,合著,她就這麼幾張剪紙和遙控器,把他們整個村的人都耍了?
!
可是……
男人抬起頭看了看路燈。
這燈又是怎麼壞的呢?
男人還想再問,白可卻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次日,夏京彥按照約定時間,出現在了白可的家裡。
高善言一邊小心翼翼地開門,一邊說道:「我師父白天這個時候一般都在睡覺。你們先等等哈。」
「不用等,叫醒她不就行了。」
高善言深深覺得上官拂曉怕是要去送死,開完門編了個理由就跑了。
上官拂曉一想到她家裡那一牆面的鬼就有點跨不進去腳。
「那什麼,夏哥,我在門口等你哈,這小狐狸我挺喜歡的,我陪它玩會兒。」
夏京彥沒理會他走了進去。
客廳透亮,夏京彥一眼便看到了在客廳拉了個吊床的白可。
對於她這種怪異的習慣,夏京彥都已經開始見怪不怪了。
遠遠看去,她倒睡得安穩。
夏京彥剛想找個地方坐下,一眼便看到了吊床的繩子快要斷了,僅剩一根細小的部分勾連在一起。
再吊一會兒她怕是非得從這摔下去不可。
夏京彥順勢伸出去拽住了繩子想要叫醒她,下一秒,白可就已經睜開眼睛,本能的單手捂在了腰間。
「你在幹什麼?」冷冽的聲音傳來。
夏京彥這才發現她就連睡覺身上都帶著刀。
夏京彥用眼神指了指自己拽住的地方,「繩子快斷了。」
白可心說我信你個鬼。從吊床上跳下來,掰開他的手,使勁晃了晃那吊床,一臉嚴肅地說道:「這繩子就是這麼設計的。」
夏京彥仔細一看,這繩子裡面有一根極粗的金屬線,還真是。
「……」
白可特地和他保持了一定距離,那張白淨漂亮的臉蛋上明晃晃寫著莫挨老子四個大字。
「我以為我昨天說的很清楚了。」白可語重心長道。
「……」夏京彥:「你放心,我對養狼的女人沒興趣。」
白可聽到他這麼說,更加不放心了。
果然長得好看的男人就是不老實。
踏馬的,下次看來得在周圍佈下點陷阱。
免得他有什麼圖謀不軌的想法。
白可進屋換好裙子,「……我昨天看了一個電視劇,非常有意思。故事裡女主角把所有意欲對她圖謀的男性都給殺光了,想想都帶感,這年頭要什麼男人,多餘的東西……」
「……」夏京彥總覺得她這話裡話外影射些什麼,接和不接都不是,索性將合同拿了出來,放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