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頁(第2/3 頁)

;男女有別！&rdo;

&ldo;有別？有什麼別？那我和義父你在一起，你怎麼不說？&rdo;

&ldo;因為我是你義父！&rdo;

&ldo;義父？&rdo;高明月又不自覺地哭了起來，眼淚簌簌而下，&ldo;義父不準明月接觸其他男子，是要明月孤獨終老麼？&rdo;她不知道為何要這樣說，但她就是覺得，此時此刻，她就是要去和別的男子在一起，就是要去和別的男子喝酒，因為這樣，她就能看到義父為她怒不可遏的樣子。

&ldo;你不是說……&rdo;高闐原本想說，你不是說你要陪著義父在明月山一輩子嗎？可又覺得這樣說毫無道理，一時間竟不知該怎樣說。因為他自己心緒也混亂得緊。

高明月帶著哭腔：&ldo;義父你為什麼不準明月和其他男子玩？&rdo;

高闐看著她，眼前的淚人兒哭得他心煩意亂。突然，他覺得自己那樣做的確不太妥當，畢竟這裡是東周，民風比他那個時代開放，他又怎能用千年後的道德來約束千年前的人呢？&ldo;你……是不是遇到喜歡的人了？就是那個大哥哥？&rdo;

高明月道：&ldo;他反正不討厭！&rdo;

高闐明瞭，心底卻冷了下來，起身朝窗邊走去，看向窗外，長嘆一聲：&ldo;如若有一天，你遇見一個男子，他喜歡你，你喜歡他，那便是緣分，義父會讓你跟他走的，義父沒有那麼自私。&rdo;

&ldo;跟他走？&rdo;高明月疑惑道。

&ldo;是啊，若有朝一日你成了親，是要夫唱婦隨的，你的相公去哪裡，你就要去哪裡，再也不能跟著義父這個老人家咯！&rdo;高闐始終沒有看她。

高明月望著那窗前的背影，窗外的陽光在他四周攏了一圈光煙。以往，她覺得義父的背影是偉岸而安詳的，而現在，她突然覺得那個背影是那樣孤獨和不安。她腦中有一瞬間空白，趁著她腦子的空白間隙，她的身子不知是受了什麼指示，跑過去，一把抱住了高闐。

高闐一愣。

高明月環著他的腰，臂彎收緊，泣道：&ldo;若嫁人就要離開義父，那明月一輩子都不嫁。&rdo;

高闐鬆開那環在自己腰間的手，轉過身與她相對，看著那水潤而天真的雙眼，他生了一夜的氣頓時全消，慈愛一笑：&ldo;傻瓜，又拿你的一輩子說事，一輩子那麼長，萬一義父有一天……離開了，你也要找個愛你的男子照顧你。&rdo;

&ldo;我不！&rdo;高明月復抱住她，&ldo;明月不要，義父去哪裡，明月就去哪裡！&rdo;

高闐覺得可笑，小丫頭始終還是小丫頭，盡說些不切實際的話：&ldo;那萬一義父要去的地方只能義父一個人去，你去不了呢？&rdo;

&ldo;那我就等！&rdo;

&ldo;等？那要是義父不會回來了呢？&rdo;

高明月抬起頭仰視他：&ldo;那明月等義父一輩子。&rdo;

&ldo;又是一輩子！你若是遇見喜歡的人，便不會這樣說了！&rdo;

&ldo;不，我不會遇見喜歡的人，我喜歡義父，這一輩子只喜歡義父！&rdo;

高闐笑笑，伸手輕輕颳了一下她的鼻子：&ldo;傻瓜，那不一樣！義父說的，是一個女人與男人之間的感情。&rdo;

&ldo;明月是女人，義父是男人，明月說的就是女人與男人之間的感情！&rdo;

高闐搖搖頭：&ldo;不，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