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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
此時,十幾個年輕人,一窩蜂似的湧上來,好像要把主席臺圍得個水洩不通。
不過,一幫人也知道禮節,就是圍在圖畫的旁邊,靜靜的打量而已。沒人去觸控圖畫,更沒人敢把圖畫上掩飾的小紙條扯下來。
旁邊,看到他們這樣拘謹,任老反而鼓勵道:“不要害怕,想上手觀摩,就拿起來看。要是看出什麼,更要大膽的說出來,勇於表達自己的觀點。”
頓時,十幾個年輕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不決。
“既然如此,那晚輩就不客氣了。”
就在這時,俞飛白笑容可掬的直接上前,把圖畫調轉過來,正面對著自己,然後仔細的觀摩打量,專心致志的研究。
旁邊,王觀心裡輕嘆,要說膽大臉皮厚,自己拍馬也比不上俞飛白。恐怕,也只有他,才能夠在眾目睽睽之下,旁若無人,毫無顧慮的隨心行事。
而且,一旁的任老見狀,不僅沒有責怪,反而臉帶笑容,讚許的點頭。
圍在主席臺的年輕人看見這一幕,心裡說不出的羨慕嫉妒恨。早知道,就不顧忌什麼槍打出頭鳥了。相比之下,還是得到任老的讚許更加重要。
可惜,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
圖畫上手之後,俞飛白就沒有放下的意思,先是仔細打量畫圖的紙質,再拿出隨身攜帶的放大鏡,一點點觀察蓮荷水草小蝦的筆墨構造。
足足看了幾分鐘,俞飛白才若有所思的抬頭。
就當大家以為,俞飛白已經看完,準備把機會讓給下一個人的時候,卻見他興沖沖的招手道:“王觀,你過來看下。這幅畫,好像是白石老人的蝦趣圖。”
“齊白石的蝦趣圖!”
剎那間,旁邊圍觀的年輕人,已經顧不上對俞飛白霸佔圖畫表示不滿,反而驚詫起來。…;
甚至,底下的一幫中年人,更是坐不住了,紛紛站起來觀望。哪怕由於距離較遠,就算是踮著腳,伸長脖子,也看不見實物,他們卻這樣做了。
要知道,在近代畫史上,也只有徐悲鴻的馬,才能與齊白石的蝦齊名,號稱水墨雙璧。
任老是張大千的弟子,要是拿出張大千的圖畫來,大家也不覺得奇怪。但是,如果拿的是齊白石的畫,那麼就有些驚奇了。
畢竟,儘管無論是齊白石,還是張大千,都是世人公認的國畫大師。但是,作為張大千的弟子,任老卻拿齊白石的圖畫出來,讓大家觀賞。
這樣的舉動,怎麼解釋,似乎都有些說不過去。
當然,也有可能是任老的心胸廣博,已經到了不計較個人得失的地步。然而,大家不要忘記了。張大千的弟子,不止任老一個而已。
當年,張善子、張大千兄弟,在滬城創立大風堂,可是廣收門徒。門下弟子,徒子徒孫之類,經過近百年的傳承發展,已經散佈全國各地。
事關師門的榮譽,就算任老自己不介意,恐怕那些大千弟子知道了,說不定會有微辭。甚至於覺得任老失去了大千弟子的風骨與傲氣,予以聲討譴責。
不要懷疑,文人相輕的毛病,從古到今,可是從來沒有消停過。
然而,聽到底下陣陣猜測的聲音,任老卻安然不動,臉上的笑容如初,就好像一個參禪多年的得德高僧,坐在臺上,八風不動。
與此同時,聽到了俞飛白的叫喚,王觀也沒有猶豫,輕步走了過去,低頭觀看起來。
觀看的重點,肯定是那幾個小蝦。只見幾隻小蝦,用淡墨繪成軀體,遊走在三片荷葉下。其中,一兩隻小蝦藏頭露尾的,隱藏在縷縷水草、水紋之中,更顯得靈動活潑,栩栩如生,充滿了情趣韻味。
說實在話,王觀縱然覺得,這些蝦畫得很好。但是,他並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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