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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排。
用穹的話就是,他們和姬子前後包抄,堅決防範五條悟對丹恆老師的動手動腳、圖謀不軌。
僅僅見過兩面,穹自認為人清了五條悟的本性,一個養尊處優的小少爺,沒有距離感,對侵犯他人的絕對領域毫不在意的唯我獨尊的性子。
丹恆老師太愣了,不會和他計較太多。只能靠他們保護丹恆老師啦。
現在是丹恆老師守護時間,穹和三月七一拍即合。
丹恆無奈,明明是你們想玩,別拿我當作藉口啊。
“嘎吱嘎吱~”在車子上路後,後座斷斷續續傳來一種奇怪的聲響。
車子的後視鏡看不清後座的情況,姬子幾度回頭,發現是三月七和穹手指掰得嘎吱嘎吱響,他們正經端坐,虛著眼睛盯著五條悟,很像恐怖片裡的殺人狂魔。
再一看中間的位置,姬子恍然大悟,五條悟仗著自己手長腳長,不僅把腿搭在丹恆的大腿上,身體也幾乎對摺起來抱住丹恆,這個柔韌度舞蹈演員都自愧不如。
由於車後座擋著,三月七兩人看不到丹恆和五條悟的身體接觸情況,只能看到五條悟整個人都捱到了丹恆身上。
其實如果仔細觀察,就可以發現五條悟的身體和丹恆沒有直接接觸,就像隔著一層透明的空氣牆,它雖然看不見卻可以摸得著。
別看五條悟一直表現出對丹恆很感興趣的模樣,但他也對丹恆保持著絕對的警惕,畢竟丹恆是他碰到的第一個能打破無下限的人。
三月七:想殺一個人得心是藏不住的。
穹:總有人像拐帶我們家的丹恆老師。
丹恆推開五條悟亂動的身體,車裡狹窄的空間根本封印不了他:總覺得背後陰森森的。
五條悟:他們的反應真好玩兒。
五條悟不是想對丹恆做什麼,而是想逗後面的兩個小孩兒,想清楚這一點後,姬子坐直身體,不再打擾幾個小孩的玩鬧。
東京咒術高專藏在深山裡。
群山連綿起伏,黑黢黢的森林彷彿張開血盆大口的大型猛獸,夜風吹過樹梢,“娑娑”的聲音不絕於耳。
快到高專的時候,丹恆發現五條悟反而安靜下來,他沒有綁繃帶,蒼藍的眼珠一直盯著窗外。後座的兩人也恢復了正常,穹在刷手機,三月七在聊天。
手機上播放的是一個記錄片,此時,猛獸穿越草原和森林,一個飛撲,咬住獵物的咽喉,獵物撲稜幾下,不動了,它的犧牲給同伴爭取了更多的逃跑時間。
一隻手機舉了過來,垃圾桶外形的手機殼,是穹的。
丹恆遞了一個疑惑的眼神,穹身體前傾,指指手機,丹恆低頭剛好看到動物撲食的那一幕,穹又指了指五條悟,用眼神暗示他對你意圖不軌。
丹恆茫然回望,腦電波沒連上,看不懂。
穹一拍腦袋坐了回去,五條悟磨磨牙忽然扭頭給了他一個挑釁的笑,下一秒就把腦袋擱丹恆肩膀上,只留下一個白色的後腦勺給穹。
得益於在日常的相處中,三月七和穹堅持不懈、持續不斷地對丹恆動手動腳,不是突然趴到丹恆身上,就是突然抱住丹恆,有時還會使用撒嬌攻勢獲得丹恆尾巴的撫摸權。
彼時,丹恆坐在智庫的椅子上,尾巴從身後甩下來,溫熱的觸感從尾巴中部一直蔓延到尾巴尖尖,丹恆視線漂移,龍族的尾巴很敏感,丹恆的也不例外。
手裡的書似乎看不下去了。丹恆暗歎一聲。
冰冰涼涼的,很適合在夏天的時候抱著睡覺,三月七摸著龍尾感慨,穹已經在想著怎麼樣才可以哄住丹恆讓他時常把尾巴放出來溜溜。
穹的眼睛亮晶晶的:“丹恆老師,龍角可以摸嗎?”
“不行。”丹恆義正言辭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