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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著大眼睛疑惑回視。

雖然官方已經闢謠過小青龍不是帝君的子嗣，但是，那可是龍龍哎，璃月人對投餵龍龍情有獨鍾。

“託小友的福，這些零嘴也有在下的一份。”

“如果你暴露身份，這些全都是你的，我不過是承受了你的恩澤罷了。”

巖王帝君逝去以後，璃月人無時無刻不在懷念他，在最初的時候，幾乎每天都能看到玉京臺上擠滿了人，他們抬頭望天或是給香爐上香，玉京臺的香爐都被燒紅了。

那段時間，璃月人來來去去，玉京臺從來沒有空過，似乎他們覺得這樣做就能讓巖王帝君看到然後回來一樣。

璃月人的舉動，鍾離都知道，他雖然不贊同璃月人的做法，卻尊重他們：“懷念一個逝去的神，並不是一件好事。”

對於這件事，丹恆有著不同的意見：“沒有一個指明燈，人類會在歷史長河中迷失，巖王帝君是一個很好的精神支柱，就算只有一個念想也好。”這樣就能守住心中澄明，在最絕望的時候也會有站起來的勇氣。

在璃月呆了兩三個月，雖說大半時間是在睡覺，但丹恆已經摸清了璃月人的本質。

用點網路流行語來形容就是：帝君廚，瘋狂的帝君廚，扭曲的帝君廚。

而巖王帝君本人也確實擔當得起璃月人的崇高信仰。

因為同是龍的身份，丹恆也收到了璃月人的優待，每逢出行，便會被塞滿零食還有一些不值錢但讓人不好意思拒絕的小玩意兒。所以說他是承受了鍾離的恩澤這也說的來。

下半場開始，眾人迴歸座位，場面又變得井然有序起來。

店家的小二搬上幾套桌椅，給新來的客人。

田鐵嘴的眼睛一掃，嚯，在座的有一半不是常客，連平時不喜歡聽書的人都來了，難怪店家多添了幾套桌椅。

“嗯？不喜歡聽嗎，田兄的說書有其獨到之處。”注意到丹恆的短腿伸直又縮起，鍾離低頭詢問心不在焉的小龍崽，小龍崽叼著一串糖葫蘆，歪頭看著鍾離。

拿好糖葫蘆，丹恆模仿田鐵嘴的語氣：“他下一句要說的是，你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了嗎，奧賽爾。這一折情節，你已經聽過幾十遍了。”

田鐵嘴和丹恆的聲音重合起來，一個抑揚頓挫，一個奶聲奶氣。

鍾離呵呵一笑：“說書的魅力就在於，不管聽上幾遍都能發現新的樂趣，田兄的功力正好能讓人更好地發現這一點。”

“這不是你聽別人吹噓自己的理由。”鍾離聽書，不止聽如今熱門的大敗奧賽爾，還聽巖王帝君的各種逸事。

“田兄現在是在吹噓你。”

丹恆閉麥。

“旅者傳訊，你的同伴正從稻妻趕來，想必此時他們也將到達璃月港了，要去迎接他們嗎？”呷了一口茶，鍾離好似想起來什麼，放下茶杯，抱起丹恆。

換做是普通的小孩，被他人這樣驟然抱起，肯定會驚慌失措，罪魁禍首必定會挨兩腳。

丹恆卻習以為常了，雙手雙腳自然下垂，隨著鍾離的動作像水草一樣左右搖晃，他手裡還拿著一支沒吃過的水晶蝦餃。

水晶蝦餃一般新鮮出鍋後都是直接擺盤上的，丹恆手裡的卻是被人一個一個精心串上竹籤，一共串了八個，滿滿當當，只餘一個竹籤尾巴剛好夠丹恆將它拿起。

“嗯，至於這些……好歹算一番心意，喚人送回往生堂，如何？”瞧著一如既往的滿桌零嘴，鍾離決定老樣子直接送往往生堂。

尾巴在空中搖晃，順勢纏上鍾離的手臂，在鍾離看過來的時候，點頭同意，他正好也沒什麼想吃的，穹和三月七應該會喜歡這些小玩意兒，到時候都給他們吃。

不用他們多做吩咐，店小二麻利地用一塊布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