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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上拿著平日經常帶在身邊的保溫杯,推開隔間的門走進去。
今早她跑完步已經開過嗓,現在不需要特意開嗓,她清了清嗓子,戴上耳機看著面前的歌詞一邊哼著一
邊點頭,手上拿著鉛筆在必要的地方做記號。片刻,她抬起來,對外面的人說:「我準備好了。」無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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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之的聲音從耳機傳進來,「先試試第一小段,直到『花火』那裡。」
聞初見聽著他的指揮,手裡的鉛筆徐徐來到他說的地方,然後小聲哼一遍才對外面說可以。
今天不是正式錄音,可他們的架勢卻要比正式錄音更加嚴肅。
伴奏的進度條都沒走到中間,就被人喊停了。
「不行,這裡音高了八度,重來。」
第二遍。
「不行,音是對了但是你唱得太沉悶了,重來。」
第三遍。
「不行,最後的尾音收不緊,你都唱了多少歌還犯這種錯誤,重來。」
第四遍、第五遍直到第十遍才勉強把第一小段唱過去。
徐清之怕她太累了,讓她歇一會,聞初見聽見這番話簡直要淚流滿面,但是想起剛才一直被「不行」兩
個字支配,頓時內心燃起熊熊烈火。
她提醒道:「這只是試音,不是正式錄製。」
徐清之卻一本正經地反駁她:「試音也要認真,下一次才能提高,不會耽誤時間。」
對此,聞初見只能表示:「」
原本聞初見得到粉絲的鼓勵,覺得自己今天像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滿身是用不完的勁。可是現在卻更
像是被人敦促跑完一場馬拉松,全身都是說不出的累。
晚上,她鎖上門,趴在床上給姚樂打電話投訴那位今天狠狠支配她的人。
更多動
態
「樂哥,你知道嗎?我今天數了數他喊『不行』的次數,整整三十次啊!!!就第一小節的試音就三十
次!!!你敢相信嗎?」
「表示萬分同情。」
「我都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沒怎麼在歸樂錄歌,所以才忘記我們家這位嚴格到不留情面的製作人。」
「圈內真的只有歸樂那兩位製作人最嚴格了。」
聞初見忽然想起以前何文棟發脾氣的樣子,後背冒出一層薄薄的冷汗,「想起了被師兄支配的日子。」
姚樂好心地說:「不怕,接下來的日子,你將會進入被男朋友支配的日子。」
「」
姚樂小聲地說:「說實話,你有沒有在徐老師面前說過他那個外號?」
「沒有,最近幾乎沒有在歸樂錄歌,碰不上這兩尊大神,而且平時他對我又不會說這個不行那個不行,
我都快忘記他這個外號了。」
「那徐老師知道自己這個外號不?」
「沒聽他說過,可能不知道吧。你問這個做什麼?」
「我就想知道有沒有人敢在徐老師面前說『你這個不行哥!』,想起來就想笑哈哈哈哈哈哈。」
「我覺得說出這句話的人,可能不久於人世吧。」
「如果說的人是你,肯定不會啊。」
「我還是比較擔心我今晚會做噩夢,夢裡的他一直對我說不行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那你就在夢裡大罵他『你這個不行哥!』。」
「我覺得你肯定做不少這種事吧?」
「嘻嘻嘻,點破不戳破嘛!」
作者有話要說:
正在工作室努力掙錢養家活口的某人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