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勇斬鬼手(第2/3 頁)
森地說道:“好小子,想死得痛快一點?老夫怎麼能遂了你的願?今日得讓你好好嚐嚐老夫親自調製的毒物,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看你小子還能撐多久。”說完一閃身便上前一把扣住七米的命脈,右手已然出現了三根筷子長短青光閃閃細長的毒針,不由分說將其中一根直插七米左邊肩胛,針尖直透後背。一陣鑽心的刺痛過後,七米頓時覺得渾身如有幾百只蟲子在啃噬一般難受。
鬼手張鬆開手退後幾步得意地看著在地上痛得滿地打滾臉部扭曲變形的七米說道:“老夫這化骨神針第一針噬骨,第二針追魂,第三針化形。一般人中這化骨神針不出半日全身癱瘓,這輩子再也無力站起來。”
鬼手張欣賞著手中的化骨神針說道:“若這第二針下去,不出一盞茶功夫你就會神魂顛倒時而清醒、時而癲狂。等不了多久你小子也會真誠地求老夫送你去地府。”說得好像他準備幫七米做一件善事似的。
丹田裡一股暖流在劇毒刺激下湧向四肢百骸,七米停止了滾動強忍著苦痛拄著短棍渾身打著顫再次站了起來,瞪著充滿血絲的眼斷斷續續地說道:“就這點能耐?還有……還有什麼手段,儘管……儘管用上。小爺……小爺我,做鬼也要斬掉你的魔爪……”
“死到臨頭還嘴硬。”鬼手張看著七米的慘狀忍不住仰天大笑。說是遲那是快七米這時候突然用右手全力揮出手中的短棍,一招橫刀式已然出手。以棍為刀,帶著呼呼的風聲啪的一聲結結實實打在鬼手張的腰部,幾乎同時傳來“嘭嘭嘭”幾聲脆響。只見鬼手張慘叫連連,蹬蹬蹬後退了幾步低下頭看了看腰部,瞬間臉色一片慘白,眼裡露出絕望的神色。
七米這時才注意到鬼手張腰部冒出縷縷青煙,腰部以下長袍不斷紛紛掉落,左邊腰部以下大半條腿正在不斷融解。原來七米命不該絕那一棍正好砸在對方腰部放置毒液的地方將其中幾個瓶子砸碎了。幾個不同種類的毒藥混合在一起,反應十分劇烈。
鬼手張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忽然停止了鬼叫抬起頭惡狠狠地看了看七米,眼裡充滿了無奈、絕望、後悔,還有些許的難以置信。這也難怪,一向頗為自負的江湖老手,怎麼也無法想象自己會死在這樣一個乳臭未乾只會三腳貓功夫的小子手裡。此時他腸子都悔青了,恨自己一時大意,懷著貓戲老鼠的心態不肯下死手,才讓這小子有了可乘之機。他屏住呼吸右手一揮將之前手裡把玩著的兩枚化骨神針射向七米,隨後兩眼一翻整個人便癱軟在地上一動不動。
七米意識到危險來臨想躲開對方攻擊,可感覺雙腳太沉竟挪不開身子,身體失去重心仰面倒下。瀕臨死亡的鬼手張最後一擊依然勁道十足,可惜此時已經失去準頭,兩枚毒針帶著輕微的風聲貼著七米頭頂飛向不遠處的樹幹。
七米見對手已經死去屍骨正慢慢化去,便再也忍不住鑽入骨髓的疼痛放開喉嚨叫出聲來。一聲聲慘叫回蕩在清晨空蕩蕩的山谷裡,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七米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拔出毒針,便用顫抖著的右手摸到針尾使勁抽出來扔在一旁,輕哼了一聲後痛得昏死過去。他開始產生幻覺見自己的意識和軀體分離開來,整個人飄浮在空中。意念一動便來到狹長的薩欽河谷裡,童年的七米和幾個山寨裡的夥伴在一大片青稞地裡嬉戲遊玩,幾個夥伴跑累了一起躺在柔嫩的青草從裡看著天上的白雲變幻出各種各樣的形態。正想看得仔細一點卻又被薩欽土司府嘈雜的聲音給吸引過去。只見土司府院子裡人頭攢動,平日僻靜的內院裡搭著一頂白色的帳篷,帳篷內兩根長凳支起一副門板,上面鋪著一床薄毯,一具屍體端端正正的擺放在其上,幾個村寨裡的夥計正圍坐在帳篷外喝酒聊天。七米像一隻老鷹一樣悄無聲息的從半空中飄落下來,掠過院裡進進出出的人群飄落在內院一角,緩步穿過圍坐著的幾人身旁。奇怪的是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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