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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守封閉的地區,一般都重男輕女,他們鄒家尤其是這樣。這就是一個怪現象,越是重男輕女的地方,女兒們卻格外的孝順。這個與棍棒底下出孝子的道理恐怕是一樣,只不過一個指男孩一個指女孩而已。
見老婆不出聲,詹仲謀自覺地去廚房做飯。老婆正在難受之時,這時的明智之舉是不招惹她。
再來說說諸東昇。他目前涉及的是教唆殺人案,如果是普通人只需警察局就行了,扯不出來許多事。他是正處級黨員幹部,依國法依黨紀是警察與紀檢部門聯合辦案。
一般情況下,警察與紀檢聯合辦案也沒什麼。諸東昇咬緊牙關就是不承認也沒他辦法,說到底這事沒憑沒據,辦案人員也不能僅憑齊猛一人的口供就給他定罪。何況諸東昇在段山的背景算是很強大的,證據不確鑿沒人敢對他怎麼著。
但現在的問題不一般啊。諸東昇有一個背景與他同樣強大的對頭,鄭雄飛!盼星星盼月亮,終於盼來沉冤昭雪,鄭雄飛會放過諸東昇?用前列腺想想也不可能。他必要置諸東昇於死地,還要踏上一萬腳,叫諸東昇永世不得翻身。
鄭雄飛的願望是強大的,但現實卻讓他很鬱悶。諸東昇寧死不屈頑抗到底,堅決不承認教唆殺人。鄭雄飛就覺得警察與紀檢太斯文,或者太講情面,你們用老虎凳、辣椒水侍候,我就不信諸東昇比地下黨的骨頭還硬。
鄭雄飛請辦案人員吃飯,攛掇辦案人員給諸東昇上手段。辦案人員嚇一跳,說道:“瞎說!知道咱中國向來是刑不上大夫麼?即使是上了什麼措施,諸東昇供出來什麼,也不能當作證詞。
為什麼?諸東昇不像小混混,打了也就打了。上了法庭他肯定要翻供,說是受不了酷刑屈打成招。他肯定要請律師,而律師呢,肯定要拿我們打了他做花招,那時我們就要吃不了兜著走。”
鄭雄飛就繼續鬱悶。好不容易拿到一個好球,竟然不能得分,這讓他受不了。找張秋生去!諸東昇還在臺上時,張秋生就將他治得服服帖帖,現在他已被拿下恐怕更有辦法治了吧?
張秋生不賣鄭雄飛的賬。我這人吧,要治人就當面治,以自己個人的力量治。絕不依靠組織,更不向組織打小報告出壞主意。要是治不贏呢?那我就打。要是打都打不贏呢,算他狠,我拜他為師。
鄭雄飛咂摸咂摸嘴,再想想,張秋生確實如此。到目前為止,據傳說,張秋生從來沒主動去過市政府。幾次都是市長招見,他才勉勉強強的去一趟。不過,也不能說完全不依靠組織吧?那個學習的事不是向市委要過檔案嗎?
那是請示工作好不好?張秋生說:“請求上級支援我工作,學習馬列著作能與害人相比較嗎?”
張秋生說話太直白,讓鄭雄飛臉上掛不住。起身,想將門關起來,我們背地裡怎麼說都行,可不能讓建委的職工們聽見。可是,這門怎麼都關不上。用力掰,紋絲不動。鄭雄飛回頭朝張秋生說:“張主任,你這門壞了,辦公室也不幫你修修?尹來寶還是隻巴結諸東昇一個?這倒也還有點骨氣啊。”
尹來寶的辦公室就在對面。聽到鄭雄飛的話趕緊過來,將房門來回開關了幾遍,很好啊,非常靈光的,要開就開要關就關。
這就奇了怪了,鄭雄飛也將房門關上再開啟,確實很好。剛才是怎麼回事呢?難道這個房門的開關有什麼特別的訣竅?再開關幾次,沒發現什麼訣竅。
鄭雄飛摸摸腦袋,決定轉移話題,否則尹來寶要認為他弱智。鄭雄飛看著張秋生說:“哎,張主任,見過喜子嗎?怎麼,尹來寶竟然沒將喜子帶給你,那啥,那啥?哈,你懂的。”
尹來寶愛人的小名叫喜子,並且是建委領導的公共夢中情人。這個,早就有人告訴過張秋生。不過,張秋生還真沒見過。主要是沒那機會,張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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