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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若白聽到東桐的話,趕緊對東桐搖頭申明說:&ldo;東姑娘,你也聽到過,我讓她們不要亂傳話的,而且明天她們到我的馬場後,我會送上厚禮封口的。&rdo;東桐聽到冷若白這時還如此沒有一絲悔意的話。東桐冷冷的笑起來,對冷若白說:&ldo;冷公子,你是當家的人,這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她們的口真的能封住嗎?這你心裡不會沒數嗎?你說那話之前,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冷公子,我從來沒想過要高攀的你,我和我的家人只想過平穩的過日子,你對東苠和慎行好,我感激你,但我也不會借著你對他們的好,便對你想入非非的,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rdo;
&ldo;啪&rdo;冷若白的手往桌面上一拍,站起來氣憤的衝著東桐說:&ldo;東姑娘,我對東苠和慎行好,是他們倆人投我的緣,我沒有別的意思。&rdo;這冷若白不拍桌子,好好客氣地說說,以東桐的性子也會慢慢消氣的。東桐本來就不是易動氣的人,可是今天心裡窩著火,冷若白這一拍桌,東桐也沒心思聽仔細冷若白話裡意思,這一拍剛好把東桐心頭火點燃起來,東桐同樣站起來,手&ldo;啪啪&rdo;一聲往桌面拍去,嘴裡衝著冷若白說:&ldo;冷公子,我有說你有別的意思嗎?&rdo;
曾明悅這時趕緊把放在凳子上的刀,拿起遞給林立拿著。林立把刀子趕緊送回煮食間,回到院子裡和曾明悅兩人互相瞧瞧後各守一人。
冷若白的身材挺拔,而東桐的身材修長,可男女之間的身高差別還是明顯的。東桐望著比自已高一個頭的冷若白,東桐一下子竄到自個坐著凳子上站著,東桐的手直接指向冷若白的鼻子對他衝口而出:&ldo;冷公子,你這人說得好聽是真性情,說得難聽點,是完全不通人情。你白活這麼大,說話都不帶人味道,什麼話該說和不該說,你都分不清楚。別人為了你的錢為了你的馬是會由著你說。但是我今天就拼了這口氣,和你好好說說,冷若白,我可是從來沒有得罪過你,你仔細想想,你對我說的都是些啥話。冷若白,你對不住你爹孃把你養這麼大的心意,你越大越活得和白痴一樣沒分別。我好好地坐在那兒,幾時阻你的眼讓你生恨,你要和美女調笑,你直管去調戲,你何必又扯上我這個路人。你想娶我進門,是很大的榮耀給我嗎?我和你說清楚,你現在這樣的性子,有人能看上你,都是你爹孃積得福報,與你是沒一點關係的。你娶我進門,哼……&rdo;
&ldo;桐,你下來,你這樣會吵到慎思。&rdo;曾明悅在凳子下面,輕輕扯著東桐,冷若白估計是從來沒人敢站得比他還高,手還直接指著他說過不停。而這次一開張罵他的人,還是一個他歷來沒有瞧上眼的醜女,冷若白的臉一會青一會白的轉換著。東桐順著曾明悅的手下來後,突然想起自個剛剛這麼大的聲音,別真的嚇倒睡覺的慎思。東桐恨恨地瞪一眼冷若白後,趕緊往房間裡面奔去。
東桐進到房間後,望著慎思熟睡的小臉,心裡想著我這回活生生的讓冷若白氣給成潑婦了。在西京城自已在明靜面前大哭,在花城指著冷若白大叫,這些舉止都是從前東桐身上絕對不會發生的事情。人有時還是會跟著環境變,自個好端端的一個性情溫柔如水的女子,在這西朝的風氣影響下,成了另外一個人。
曾明悅笑著望向冷若白,對臉色變換不停的冷若白笑著說:&ldo;若白你真行,桐很少生氣,這回都可以讓你氣成這樣子。&rdo;林立望一眼冷若白,趕緊扯扯曾明悅,阻止她繼續說下去。林立輕嘆口氣輕扯著冷若白坐下,對冷若白說:&ldo;若白,我當你是兄弟才說,桐姑娘今天雖然這樣對你,但大部分原因是你自已引起來的,桐姑娘的臉上這樣子,你也是親眼所見,她家的情況你也瞧見過。我叫你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