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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桐望見亭子裡面隨意擺放著桌子凳子,想著自已反正是不能去騎馬,也就不去湊近冷若白的身邊,而是自顧自的往亭子裡面走去,進去後就隨意選中一張用黑溜溜粗布蓋著的桌子,走到那張桌邊東桐慢慢坐下,東桐的手無意中摸摸這黑布,黑布給東桐的手摸上去有種溫暖的感覺,東桐想想後,把雙手都擺放上桌子上面。東桐再抬頭望望仔細聽冷若白說話的東苠和曾為兩人,又望望馬場更遠處。還好這張桌子的位置正是亭子的中間,隨意抬頭就看都可以看到馬場的近景。
東苠抬頭之間,望著東桐坐下來的身影,微微一笑低頭對慎行說:&ldo;慎行,一會舅舅教你騎馬。&rdo;慎行興奮地點頭望著東苠。冷若白揮手叫人牽來馬,東苠往馬兒堆裡掃掃,牽著慎行的手從一個男子手裡接過一頭小母馬後,再轉回頭望著冷若白說:&ldo;冷哥,這馬就給慎行騎吧。&rdo;
冷若白望向那母馬後眼光一閃,對著東苠點頭笑笑。未然一家人這時也選好了馬,曾為騎在馬上對東苠說:&ldo;小苠,你先教慎行,我騎馬轉一圈過來接你的手。&rdo;曾為說完後,騎著馬慢慢跑起來。東桐遠遠的望著騎在馬背上人的身影,羨慕的口水都要掉下來。
安排好事情的冷若白這時走到亭子裡面時,剛好瞧到東桐眼光中的羨慕。冷若白在東桐身邊的凳子輕輕坐下來。東桐奇怪的側頭望著他,然後才轉回頭繼續望著馬場,馬場裡東苠已放開手讓慎行獨自騎在馬上,自已騎在一頭高大的馬上陪著慎行,緩慢的慢慢地走著。曾為這時往前奔跑的只留下一點塵土飛揚的痕跡。而未然騎在馬上回頭望望正對騎在小馬上寧未靜說明的夫君,只見寧願成感覺到似的抬頭對未然揮揮手後,未然才回過頭放心地騎著馬往前奔去。
未然夫妻的脈脈情意,讓坐在亭子裡面的東桐都能感覺到。冷若白對服侍的人招招手,沒一會東桐坐著的桌面上擺滿了點心,東桐的手邊也給放上了一杯冒著熱氣的水,東桐看看面前的熱水,側過頭微微打量下冷若白,只見冷若白一雙眼極其放肆看著自已的臉,東桐要不是望到冷若白眼中只有深深的好奇,並沒有別的心思外,東桐怕是早就冷臉相向。
東桐臉色平和的轉回頭,雙手端起手邊的杯子握著不放,眼睛依舊往馬場望去,這時馬場上東桐能看到的地方已無人蹤。&ldo;東姑娘,你要是很想騎馬,下次你舒服時,我再派車接你們過來騎馬。&rdo;冷若白這次的聲音中多了一點誠意,沒有和從前一樣,對東桐這些人完全是因林立的面子。
冷若白請眾人來馬場玩,只是因為林立曾經要他時不時去看看東桐這些人,冷若白當時也親口應承下來,誰知後來冷若白事情多時,把東桐這些人早忘記在腦後,直到過節前收到林立訊息時,冷若白才想起自個只讓人去看過東桐和曾為這幾人一次,而自已未曾親自去過。冷若白是想著自個和林立多年的交情,心裡一時過意不去,才請東桐這行人來馬場騎馬過夜。
東桐聽著冷若白的客氣話,心裡早明白冷若白是生意人,要不是因為林立的緣故,怕是走到大街上兩人就是相撞,冷若白都會頭都不抬的閃過去。東桐想想後,不得不側過頭來對冷若白說:&ldo;冷公子,多謝你的心意,這次得到你的招待,我們心裡已很感謝你。&rdo;冷若白目光還是望著東桐的臉。
&ldo;冷公子,我一人坐在這裡挺好的,你有事儘管去忙,不用招呼我。&rdo;東桐本來就不是這種會給自個臉上貼金的人,可是冷若白的目光,逼得東桐不得不如此說。東桐自從成黑膚後,早已習慣別人瞧第一眼後就閃過眼。東桐從來沒有碰到如同冷若白這種怪胎,盯著自已的臉不放,上次盯著說麻子,這次怕也是沒好話說。說得不好聽換成一個大美人,讓別人眼光清明的使勁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