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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會幫忙嗎，教授?&rdo;

&ldo;因為我欠你的?&rdo;

&ldo;因為不論是誰幹的，他都還逍遙法外。因為我們都和麥可&iddot;坦納有過往來。另外，是的，因為你欠我的。&rdo;你欠我的太他媽多了。

&ldo;還不止這些，亞歷克桑德拉。&rdo;

&ldo;我沒‐‐&rdo;

&ldo;你擔心上過夜課的每個人都逃不開註定的厄運。尤其是你。&rdo;

&ldo;這和夜課沒什麼關係。&rdo;

&ldo;這是你在回佛蒙特的航班上告訴你自己的嗎?這就是當阿默斯特的商人柔情萬種地對你獻殷勤時你腦子裡按捺不住的念頭吧?這和夜課無關。這和夜課無關。這和夜課無關。&rdo;教授提高了嗓門，隨後那聲音又隱沒在屋裡。接著，他狂笑起來‐‐笑聲是那麼無情、惡毒。

&ldo;麥可，&rdo;她輕聲說道，&ldo;他只是一枚棋子。他愛書，就像我們一樣。他就是為文學而活的。不論是誰對他行的兇，那都是有計劃的，計劃是經過長期不斷完善的。你之前說的那些‐‐並不全錯。警方也認為兇手是個跟屁蟲，他只是重現了二十七年前發生在杜孟大學的慘案。被害人是文學學者，牆上的血跡呈現出羅爾沙赫氏墨跡測試[1]的形狀，那些書被精心擺放在麥可的書房四周‐‐兇手研究過以前的犯罪現場照片，教授。他跟著學的。&rdo;

她默默地注視著他。她差不多能感覺到他的大腦在運轉，各種思緒像電波似的翻騰起伏。他算是她認識的人裡最傑出、最雄心勃勃的人了。有些時候，她會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地在想他，想起那些課，那對神秘作家身份的探索，以及她發現的關於教授本身罪行的所有秘密。

&ldo;拜託了，&rdo;亞歷克絲說，&ldo;我需要答案。&rdo;

&ldo;就一個問題。&rdo;

亞歷克絲等著。她想起那天早上見到的面孔。兩張臉，學院主任和警方偵探的，都因見過了學校那邊麥可&iddot;坦納家裡那慘不忍睹的書房而變形。她知道：她也帶著同樣的創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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