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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會沒有這方面的需求。有可能是大舅子太內向了,一直靠自蔚來解決。他有許多的猜測,想象著大舅子偷偷窩在床上摸下體,奇怪的小心思也跟著萌芽了。隨著日久的接觸,他對陸建輝開始有好感,憑著這個人對家裡無微不至的照顧,他決定給大舅子帶去些福利。
過了三天,他跟人要了一張黃|色光碟,放在了公事包中,決定好好傳授大舅子某些技巧,當做回報。這是一個荒唐的想法,許廷章倒認為理所當然,還覺著自己是個體貼的好人,兩個男人一起看黃碟再正常不過了,雖然他沒和別人試過,也不想。他無視並隱藏著心深處對於這件事隱隱的那份期待,方才想到的幾個關鍵詞就讓他悸動了,陸建輝的需求、自蔚,慾望和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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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考慮,日子就定在了這個週六日,許竟可以去自己父母家裡暫住。許廷章保證自己沒有半點壞心思,他只是認為家裡有個孩子,兩個大人幹些事都不方便,不過這又不代表他會想幹些什麼。好吧,他有點兒搞不懂自己的安排了,這幾天他全身都總有無名的浮躁。好不容易捱到了星期五的下午,他迫不及待就離開了公司,在樓下來堵放學的許竟。不久,一輛黑色的轎車徐徐地停靠了過來,王司機一眼看到他等在路邊,微感吃驚,忙問道:“ 啊,許先生,您怎麼在這兒?有事嗎?”就要解開安全帶下車。
“別忙,老王你還坐著,還有地方要去。”許廷章迅速按住他的車門,制止了他,再探去看後車座的許竟,和藹可親地說:“許竟,爺爺奶奶幾個月沒見過你了,太爺爺也在唸你。剛剛打電話過來,讓你到家裡住兩天。你別上樓了,直接過去吧,星期一我再去接你。”他把話說的稀鬆平常,絲毫不露出半點真實意圖,還殷切囑咐道:“你可別惹事,要聽奶奶的話。”
許竟背著書包要下車,聞話便靜住了,回駁道:“我昨晚給太爺爺去電話,他沒叫我過去啊,只叫我要乖乖聽舅舅的話。”許廷章走兩步,必須好好說服他這個孩子,舉手敲敲車窗,王司機馬上會意地放了下來,他微彎低腰,暗中頂住了車門,微笑著說:“小竟,太爺爺有沒有說他想你?”許竟側首思索,太爺爺是很想自己,他點著幾下腦袋,如實應道:“有。”可他掰著車門,和父親教著勁兒,咬死了一句話不放,“太爺沒讓我去。”他的言下之意是不想去。那個房子太大了,住了好多親戚,他們都好複雜,他不喜歡。
許廷章霎時嚴肅了許多,用責備的眼色盯住兒子,說:“許竟,太爺最疼的就是你,你連去陪陪他也不願意?”這話不是送走兒子的藉口,老太爺最疼這個小曾孫,雖然他有私心,孩子也是該過去陪陪老人家。許竟被戳中了軟肋,也感覺他不對,有別的人不好,可太爺爺很好,他沈默了少時,妥協地坐了回去,噘著嘴兒說:“那你和舅舅說,我星期一就回來,還有,你別欺負舅舅!”話聲的尾音處,他使勁瞪著兩隻眼珠子,抓起書包帶咬了咬,動作透著警告的痕跡。
“放心放心,我不會欺負他的,我會很寶貝他的。你放心去吧。”許廷章胡亂答應著,不等他回話就讓司機開車,那車頭一調,他就霧煞煞地王司機載到位於半山腰的大別墅去了。他才剛走,許廷章忍不住打了個響指,春風滿面地拎著公事包上樓,回家裡就和陸建輝說知這事。陸建輝在沙發邊疊衣服,聞言有小許意外,很快也理解過來了,說:“是應該過去住的,這點我倒一直忽略了。”言猶未了,他憶起自己從未去拜訪他們,身份又實在太難堪,故此不太好意思地說:“許先生,我也沒去拜訪過他們,也沒什麼臉去,是我的不對。”
懷著誰也解釋不了的好心情,許廷章在沙發上坐好,連鞋都沒脫,僅是一個勁兒地搓著膝蓋,完全是亢奮過頭的模樣。“沒事,你沒什麼不對的,我們家不講究這些禮節,他們也都忙得很,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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