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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成了親,他那姘頭林氏卻帶著三歲大的孩子找上門住了進去,那孩子就是今年的新科榜眼‐‐許梓涯。&rdo;
&ldo;這林氏很是有手段,怕是骨子裡那jian邪的月國血作祟。她沒過多久便令王氏失寵,更在五年前逼得王氏休夫洩憤,而那林氏也成了許長宗名正言順的妻子。&rdo;
&ldo;哎,只是可憐了王氏和她當年年僅十歲的稚子。難怪許辭那些年頑劣霸道,都是因為許長宗和林氏的打壓才令一個半大個孩子用那種方式反抗。要不你看,人還是那個許辭,可自從去了宋太公家中,便彷彿變了個人似得,溫和謙遜,可見並非是許辭此人頑劣,而是許長宗這做父親的偏頗太重,專門欺凌王氏和她的幼子罷了。&rdo;
&ldo;這林氏和許長宗真是王八看綠豆看對眼了,一對jian夫y/婦,妄為朝廷命官。&rdo;
許長宗和林氏如今已成為臭氣熏天的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人人厭棄。許長宗因為是費氏一黨,而這幾日太康帝嚴懲費氏黨羽中與林府有牽扯的人。
他雖與此事無什麼牽扯,可林氏畢竟是林蕭的女兒,費氏黨羽好些都被折了,費氏一黨恨屋及烏,對他格外排斥。
而□□更是對他責難不斷,如今他在朝堂可謂是左右為難,舉步維艱。
許梓涯也沒好到哪裡去,他在翰林院本是修纂,如今卻被翰林院學士攆去陪那些下人一齊曬晾書籍。
而這一切林氏統統不知,她正在家中備好了美食,只等著夫君和兒子歸來。
梓嫻最近也不知在房中窩著搞些什麼,常常一天不見出來。她如今已是習以為常,不再理會。
其他幾個妾侍的飯菜都是有嬤嬤準備,現在許家衰敗,他們不再每日必須共同吃飯,楊氏幾人便每次都將飯菜端進房中吃完再端回廚房。
如今林氏正在廳房坐著撐頭翹首以望,只盼夫君兒子速速歸來。
天色盡黑,許長宗和許梓涯才一臉不愉地邁著沉重的步子進了家門。
林氏見狀趕忙一臉笑靨應了上去,她便幫許長宗脫下官服便笑道:&ldo;今日我偷偷去午門看了林府斬首的樣子,真是大快人心。他們當年那般欺辱於我,今日有此下場,也是報應!&rdo;
許長宗呆呆望著林氏,像彷彿從來沒認識過她一般,聲音打顫道:&ldo;你的身體裡留著和他們一樣的血,你的親人被殺,你竟沒有一絲一毫的傷心反而是喜氣盈盈?&rdo;
林氏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有些過於冷漠,她趕忙澄清道:&ldo;我也是有些悲哀的,可他們畢竟是罪有應得。&rdo;
許長宗長嘆一口氣,不再理她。
林氏見狀,又要為許梓涯脫去官袍,哪知手剛伸到一半便被許梓涯一手打落在地,許梓涯的神情冷冷清清的,&ldo;母親,我自己來就好。&rdo;
接連被夫君和兒子冷落,林氏心有不甘,但想起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飯菜,便再次強顏歡笑,&ldo;老爺,梓涯,我給你們做的飯菜現在還溫著呢,快趁熱吃吧。&rdo;說著便攬起許長宗的胳膊往客廳中引去。
許長宗不動聲色推開林氏,自己默默走著。
他如今極為後悔,若是可以再來一回,他只願此生再也不要遇上林氏此人。
他的仕途因林氏的關係已是毀於一旦了,而梓涯身上留著月國人的血,這輩子也是別想在仕途上有所建樹。
一邊是王氏一路高歌凱旋的好兒子許辭,一邊是自己這個無任何前程的乖兒子許梓涯。
孰優孰劣,一目瞭然。
若當年他沒有一時衝動與林氏苟合,他便可以不作停留直往京城而去,在王員外家中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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