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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室,以免手臂碰上門把手。護士遞給他一條毛巾。他擦手的時候,回頭朝門外的羅斯看看,又抬頭望望上面用玻璃牆隔開的觀望臺。羅斯知道觀望臺上會有許多人觀看這次手術。
莫里斯走過來開始消毒。羅斯說:&ldo;埃利斯問你到哪裡去了。&rdo;
&ldo;去推病人下來,&rdo;他說。
一個負責傳話的護士走進消毒室說:&ldo;羅斯醫生,輻射實驗室來了一個人,說有一個裝置要給埃利斯醫生。他現在要嗎?&rdo;
&ldo;有電就拿來,&rdo;她說。
&ldo;我去問問。&rdo;護士說完就不見了。不一會兒,她又探進頭來。&ldo;他說有電隨時可用。但除非你們的儀器採取保護措施,否則它會給你們帶來麻煩。&rdo;
羅斯知道,上星期就對手術室裡的全部儀器採取了保護措施。這臺懷交換器發出的射線不多‐‐不足以幹擾x光,但可能會影響較為精密的科學儀器。當然它對人不構成危險。
&ldo;我們已採取保護措施,&rdo;羅斯說,&ldo;讓他把交換器拿進手術室。&rdo;
羅斯轉向正在她身旁消毒的莫里斯。&ldo;本森怎麼樣?&rdo;
&ldo;緊張。&rdo;
&ldo;正常的,&rdo;她說。莫里斯看了她一眼,露在輕薄透明的手術口罩外的雙眼顯出了疑惑的神情。羅斯甩掉手上的水,倒退著走進手術室。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輻射實驗室的那個人,他正在把裝有充電器的一個盤子推進來。充電器裝在一個很小的鉛盒子裡,四周都標有&ldo;輻射危險&rdo;的字樣和表示輻射的橘黃色三角圖案,真有點滑稽可笑,這個充電器是相當安全的。
埃利斯站在房間的盡頭,護士正在幫他穿手術衣。他戴上橡膠手套,伸伸手指,然後對著輻射實驗室的那個人說:&ldo;充分電器消過毒沒有?&rdo;
&ldo;什麼?&rdo;
&ldo;充電器消過毒嗎?&rdo;
&ldo;我不知道,先生。&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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