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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淋浴排水管裡的陰毛。我們發現有兩種不同的陰毛，一種是她的，另一種是男性的。你知道，男性的陰毛更捲曲，其橫截面的橢圓形不如女性的陰毛來得明顯。&rdo;

&ldo;不，&rdo;羅斯說，&ldo;這我以前並不知道。&rdo;

&ldo;假如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為你提供參考資料，&rdo;醫生說，&ldo;同樣明顯的是兇手殺她之前同她性交過。我們取得了精液中的血型，是ao，那男的顯然在性交後洗了個澡，然後動手殺了她。&rdo;

羅斯點點頭。

&ldo;在頭部受打擊後，她被拉起來放到床上。這時她的出血並不多，梳妝檯和地毯上沒有什麼血。但隨後兇手拿起一件器具，對她的肚子連捅幾下，你能注意到捅得最深的幾處傷口是在肚子下部，這對兇手來說可能有著某種性的含義。但這僅僅是我們的推測。&rdo;

羅斯點點頭，但什麼也沒說。她走到更靠近屍體的地方檢查被捅的傷口。傷口都很小，外表像是做的穿刺，周圍有許多面板撕裂了。

&ldo;你找到兇器了嗎?&rdo;

&ldo;沒有，&rdo;醫生說。

&ldo;你認為是什麼呢?&rdo;

&ldo;不能肯定。不會是很鋒利的東西，但很堅固‐‐用一種鈍器這樣戳下去要用很大的勁。&rdo;

&ldo;這又說明兇手是男的，&rdo;安德斯說。

&ldo;是的，我推測是金屬的東西，比如開信封用的鈍口刀或金屬尺或起子，諸如此類的東西。但真正有意思的是，&rdo;醫生接著說，&ldo;出現在這兒的現象。&rdo;他指著姑娘的左臂，左臂伸直在床上，已被捅得不成樣子。&ldo;你瞧，他捅了她的肚子，然後捅她的手臂，有規則地由裡向外捅，連續不斷地捅。現在請注意，他捅完手臂繼續往下捅，你可以看到床單和毯子上被戳破的一個個口子。它們呈一條直線向外延伸。&rdo;

他指著那些口子。

&ldo;好了，&rdo;醫生說，&ldo;用我這個行當的話來說，那是持續行為症。自動連續的無意義的動作，好像他是某種機器，不停地轉動著，轉動著……&rdo;

&ldo;不錯，&rdo;羅斯說。

&ldo;我們推測，&rdo;醫生說，&ldo;這可能是某種迷睡或發作狀態。不過我們不知道是器官性的還是功能性的，是自發的還是人為誘發的。由於那姑娘隨便讓他進入公寓，這種迷睡般的狀態只能是後來才發生的。&rdo;

羅斯意識到驗屍官的這位手下在賣弄學問。這使她十分惱火，現在可不是玩福爾摩斯把戲的時候。

安德斯把金屬的身份識別牌交給她。&ldo;我們按慣例進行調查的時候，&rdo;他說，&ldo;發現了這個。&rdo;

羅斯把手裡的身份識別牌翻了個身。

我帶有一隻移植的原子能協調器，直接的身體損傷或明火會使其密封艙破裂並釋放出有害物質。如發生事故或死亡，請打電話給神經精神病研究室，(213)652一1134

&ldo;就是在那時候，我們打電話給你的，&rdo;安德斯說。他仔細地端詳著羅斯。&ldo;我們對你毫無隱瞞，&rdo;他說，&ldo;現在輪到你說了。&rdo;

&ldo;他叫哈里&iddot;本森，&rdo;她說，&ldo;他三十四歲，患有無抑制傷害綜合症。&rdo;

醫生打了個榧子。&ldo;我敢打賭，絕對是ad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