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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問題?&rdo;

&ldo;我們要的讀數沒有了。&rdo;

他們看到螢幕上出現了：

11：32……

11：42……

羅斯望著螢幕嘆了口氣。&ldo;看看你們能否得到計算機對那條曲線的外推，&rdo;她說，&ldo;看看他是否真的在進入學習迴圈，進入的速度怎樣。&rdo;她朝門口走去。&ldo;我去看看本森怎麼樣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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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崩潰 第十一章

星期五

1971年3月12日

七層(專門外科)樓上靜悄悄的。兩個護士在值班，其中一個在病人的病歷上做著病情記錄，另一個一邊啃著糖一邊在看電影雜誌。羅斯進來的時候，兩人都沒在意。她走到放病歷表的架子旁，開啟本森的記錄進行檢查。

她要核實本森是否服用了所有的藥。但令她吃驚的是，她發現他沒有服。&ldo;為什麼不給本森服氯丙嗪?&rdo;她問。

護士嚇了一跳，抬起頭來。&ldo;本森?&rdo;

&ldo;710病房的病人。&rdo;她瞥了一眼手錶，時間已過午夜。&ldo;他中午就該開始服用氯丙嗪了，十二個鐘頭以前。&rdo;

&ldo;對不起……可以嗎?&rdo;一個護士伸出手來要病歷表，羅斯把表交給她，看著她翻到護理指示那一頁。麥克弗森要病人服用氯丙嗪的指示由一個護士用紅筆圈了起來，並且還加註了含義不清的&ldo;打電話&rdo;三個字。

羅斯心想假如不給本森服用大劑量的氯丙嚏，他的神經質的心理將會失去控制並且可能出現危險。

&ldo;哦，對了，&rdo;那個護士說，&ldo;我想起來了。莫里斯醫生告訴我們只有他或羅斯醫生開的藥才可給他服用。我們不認識這位麥克菲醫生，所以我就等了等，想給他打個電話核實一下這種治療方法。這‐‐&rdo;

&ldo;麥克弗森醫生，&rdo;羅斯粗聲說道，&ldo;是神經精神病研究室的主任。&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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