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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的一切只能證明,他放不下姜寶,他改變不了什麼,為他根本就不想改變。
此時他直勾勾的看進姜寶眼底,恨不得打碎裡面一切的陰雲,來換成自己的身影常駐其中。
姜寶,是上天賜給他的禮物,他是如此堅信。
這個漂亮又愛哭的男孩是在自己的懷抱和背上長大的,自然是屬於他的,沒有人比他們更親密。
蔣澤同的手指勾著姜寶的髮絲,那挨著脖頸的髮絲軟的像胎毛似的,纏在手指上像裹了層雲,細細密密的糾纏住另一個人。
室內分明是靜悄悄的,姜寶卻覺得自己進了聲色喧囂的盤絲洞一樣。
盯著蔣澤同那張俊臉,他結結巴巴的回答問題,把他看到的畫面複述的了一遍,越說越順溜,難過生氣的感覺又上頭了。
那個女生就是他在綠居看到的人,極具特徵的髒辮,哪怕今天露出的一小部分側臉乾淨清透,也不妨礙姜寶這麼多年鑽研繪畫構圖的眼力。
「我還看到那個女生給你塞了禮物盒子,你收了她的,我的就不給你了!」
姜寶躲開蔣澤同灼熱的視線,四處找自己帶來的手提袋,那個小房子他才不要給蔣澤同看了。
本以為會聽見蔣澤同承認戀愛的訊息,姜寶自覺沒辦法接受,他一邊希望自己看到的另有隱情,另一邊又希望哪怕是真的,蔣澤同也可以騙騙他。
他只要一個答案,他的哥哥那麼聰明,要瞞住他輕而易舉,只要不讓他承受撕心裂肺的痛苦,活在蔣澤同給他營造的謊言裡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只是不想失去蔣澤同。
幸好蔣澤同沒有讓他失望,姜寶才有底氣恃寵生嬌,掙開蔣澤同去找什麼手提袋。才能一邊吸吸鼻子,一邊抱怨撒氣。
「我差她那點東西嗎?我連拿都沒拿進來,信不信那禮物還在外面的垃圾桶裡躺著呢。」
蔣澤同恨恨的揪著姜寶的小耳朵,「哥哥冤枉。」
見姜寶還在執著的找自己的袋子,蔣澤同不知道從哪裡撈了一把,勾在手指上,「走,我帶你下去看看,還我清白了東西就還你。」
姜寶臉兒都紅了,暖乎乎的毛衣裹著脖子,說不清是急的還是氣的。
其實他早就相信蔣澤同說的是真的了,現在下去看的話,姜寶覺得臉疼,與其到時候求饒不如現在就認錯。
「我相信你的哥哥,外面太冷了我怕感冒,」姜寶靈機一動,「我陪你拆禮物吧,我帶來的這個。」
姜寶指著蔣澤同手裡的袋子,依依不饒。
蔣澤同挑挑眉,反正他也不是非得證明,姜寶信了就行了。
就像現在,主動翻篇的姜寶不知道有多乖巧,早早地坐在地毯上等著蔣澤同了。
蔣澤同把東西拿出來,扁扁的四四方方一個長方體,包裝簡陋的像是幼兒園手工,可即使這樣,蔣澤同也先拍了照留念。
「哎,哥哥。」姜寶雙手擋在上方,不想讓蔣澤同拍,小眉毛一耷拉,嘴巴向下撇著,「太醜了。」
「沒關係,我覺得好,質樸。」蔣澤同笑得眼睛彎起來,手上的動作也細緻,極力避免破壞包裝紙。
姜寶看著他的動作,都懷疑事後蔣澤同還要再復原。
篤篤——
姜寶來的時間不早不晚,正是吃飯的點兒,他在蔣家吃習慣了,也不覺得這時候來會尷尬,蔣澤同想明白之後更是巴不得姜寶天天都在他家。
這會兒事情說清楚了,也不著急了,得了信兒就先下去吃飯。
拆了半截的禮物等下午再繼續。
「澤同,剛才王媽從垃圾桶看到了這個,你扔的?」
蔣爺爺大馬金刀坐在沙發上,指著一小小的木盒子,上頭掛著精緻的小鎖,安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