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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飛奔下出門。走到門口臺階的時候,腿一抖從臺階上滾了下來,直接滾到院子裡,我也顧不得疼痛,連滾帶爬衝進房間甩上門。
一個勁地對自己做心理建樹,不關我的事我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不知道。
一道緋紅的鼻血彎彎曲曲流下,噴薄而出。正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落九天。(我死後一定會向李白謝罪的)
天黑了還不敢出門。又想著自己的作業本書包還沒拿回來,明天總不好空手套白狼吧。看陳圭也沒有一點送回來的意思。
我猶豫著在窗戶面前探頭探腦,想透過窗戶看看對面他在幹什麼。
好像在寫什麼,寫作業?他哪有作業可寫。
也不排除在扎小人。
我心想作業本是一定要要回來的,況且這種意外事故,怎麼也不能全賴在我身上,只能說是上帝精心安排的一場惡作劇。
在上帝萬能之手操控下的我,何錯之有?何其無辜!
這麼一想,底氣硬了,我開啟窗戶,衝著著對面的陳圭哎地喊了一聲。
他順著我的聲音抬頭,只是抬頭的時間相當漫長,我都可以想像到他激烈的心理活動。
我們對視了一眼,又相當默契地把目光錯開。
尷尬。心照不宣的尷尬。
我對著他的窗柩說:&ldo;那個,我的書包和作業本在你那邊。&rdo;
看他的精神狀況尚好,我又試探著說:&ldo;我過來拿吧。&rdo;然後我開啟門,小心翼翼踱步到他雙臺,觀察了一下;往旁邊挪了挪。
特意避過了他擺放盆栽的正下方位置。
主屋的地基高我們倆的窗戶雖然相對,他的窗臺比我的要高大很多。
於是他俯視我。
我主動討好地把手伸過去,示意他把書包放在我手裡。
他面無表情關上了窗門。
一計不成,我打算趁陳圭吃飯的時候,爬進他窗戶把書包拿回來,一回生二回熟這種事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做。
只是這廝竟然把窗戶鎖死了。
我氣得呀,這人怎麼這麼小氣呢,好歹也是個男性,如此小肚雞腸。
又是一晚上沒好,夢裡老師問我為什麼沒帶書本來上課,我說被拿去擦屁股了,老師說你幾百頁的書就這麼沒了,你腹瀉地不輕啊。
驚醒後在床上翻來覆去,書沒了,就算拿回來,作業還沒做呢。今天無論如何過不了關了。
天色也矇矇亮了,我乾脆起來,去廚房煮了一碗麵,又用小鍋煮了一個白水蛋,準備帶去學校吃。
上初中後我開始自己做早飯,面好後我把麵條盛出來,把白水蛋也撈出來浸在冷水裡,這樣剝殼不僅乾淨,而且完整。
吃了兩口,愁上眉頭,哎,求救無門。
此時眼睛不自覺一亮,想什麼來什麼,陳圭竟然慢慢走進來了。
很好,我已經看見我的書包了,既然已經進來了,我說什麼也不會讓他再帶著書包走出廚房。
依舊大眼瞪小眼,他別開眼從桌子前走過,把書包放在我吃麵的小桌子上。
我既驚且喜,立馬抓過書包放到背後的椅子,陳圭同學,恭喜你已經過了一笑泯恩仇這關。
思及此,我胃口好了不少,幾下把早飯扒光。跑回屋裡把水壺灌滿水又回到廚房,陳圭竟然還在廚房。
他看見我回來,扶著旁邊的傢俱,一瘸一拐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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