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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開一間舞蹈教室，帶帶學生。&rdo;

肖洱的眸子沉下去：&ldo;哦，那挺好的。&rdo;

車子啟動，聶鎧從口袋裡取出耳機來，遞一個給肖洱：&ldo;聽歌嗎？&rdo;

肖洱把耳機塞進耳朵，音樂舒緩悠揚，歌手的聲音低沉溫柔。

&ldo;誰的歌？&rdo;

&ldo;李健。&rdo;

肖洱想起那天的《為你而來》，不禁問：&ldo;你很喜歡他？&rdo;

&ldo;嗯。&rdo;

聶鎧說起他，話多一些：&ldo;很久以前就喜歡。從他還在水木年華的時候。從《一生有你》開始。&rdo;

肖洱對音樂沒有研究，也不太聽，知道的歌手也就是所有高中生耳熟能詳的那幾個：周杰倫、許嵩、梁靜茹……

李健這個名字，她第二次聽，上一次是在他的家裡。

所以她重複：&ldo;一生有你？&rdo;

&ldo;嗯，一生有你。&rdo;

聶鎧取出手機，調出那首歌。

是現場版，肖洱聽見背景音，很多觀眾跟著打拍子，還有尖叫的聲音，很嘈雜。

聽完一遍，肖洱點評：&ldo;一般。&rdo;

聶鎧不服氣，反駁她：&ldo;你不懂那種感情。&rdo;

肖洱瞥他一眼：&ldo;你懂？&rdo;

聶鎧被她堵得半天沒吭聲，悶聲說：&ldo;反正你也不懂，你不能這麼評價。&rdo;

&ldo;也對，我收回。&rdo;肖洱坦蕩道。

聶鎧被她幾句話撥弄得心緒起伏，可肇事者本人卻平平靜靜，完全是閒聊的口氣。他有一點氣不過，還想說一點什麼挽回，卻發現肖洱已經在閉目養神。

她的面板白得透亮，眼角有一小顆淚痣，頭髮軟軟的垂在耳邊。

偏巧這時大巴途徑一處，因路況不佳上下顛簸，肖洱的身子一晃，下意識睜開雙眼。

聶鎧匆忙移開目光，動作幅度有一點大，扯掉了肖洱耳中的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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