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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您……是不是有事？那我明天再問吧。我昨天做課外題，碰到一個不太懂的問題。&rdo;

&ldo;沒事，你進來吧，我這邊快處理完了。&rdo;

楊成恭走進來，似是無意地看看肖洱：&ldo;你也來問題？&rdo;

肖洱說：&ldo;不是。&rdo;

&ldo;行了，這件事我會再調查，肖洱，你先回去吧。&rdo;光明頂說，&ldo;不管怎麼樣，你都不該跟那樣的孩子混在一塊，這次就算了，要在有下次啊，我就要找你媽媽談談了。&rdo;

肖洱似是受驚，道：&ldo;不會有下次的。&rdo;

肖洱離開的時候，隱約聽見楊成恭在跟光明頂說話。

&ldo;老師，肖洱犯了什麼事嗎？&rdo;

她帶上辦公室的門。

&ldo;你跟聶鎧關係怎麼樣？&rdo;光明頂見肖洱走遠，他問楊成恭。

&ldo;我們坐過一陣同桌，說得上話。&rdo;

&ldo;那，依你看，他跟肖洱關係怎麼樣？&rdo;

楊成恭略作思索：&ldo;他們不太說話。有一次籃球賽，聶鎧找幾個女生去看，最後也只是夢薇、阮唐他們去了，肖洱沒去。&rdo;

&ldo;夢薇也去了？&rdo;光明頂敏銳地捕捉到這一資訊。

楊成恭說：&ldo;嗯。&rdo;

&ldo;她跟聶鎧關係挺好？&rdo;

楊成恭笑了笑，顯得有些靦腆。

&ldo;這個……不好說。&rdo;

光明頂審視他的神情：&ldo;有什麼不好說的？&rdo;

&ldo;去年聖誕節，夢薇給聶鎧織了一條圍巾。&rdo;楊成恭道，&ldo;不過，聶鎧好像丟在學校沒帶回去，最後被打掃衛生的阿姨拿走了。&rdo;

頓了頓，又說：&ldo;班裡同學都知道。&rdo;

這下子，孰是孰非，光明頂就一清二楚了。

小姑娘對聶鎧有好感，撞見肖洱跟聶鎧去酒吧，所以心生嫉妒，告到了他這裡來。

光明頂沉吟片刻。

&ldo;那你覺得，聶鎧對肖洱是什麼態度？&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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