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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頂宣佈這個訊息的時候摸著自己的大光腦袋，笑得如同皮鞋炸線。

&ldo;肖洱同學是喜歡清華呢，還是北大呀？剩下的一年半，你可以慢慢思考啊哈哈哈。老師本人更傾向清華啦，畢竟咱們學校建校以來還沒有人考上過清華！&rdo;

每一個被繁重學業壓身、沒日沒夜掙紮在題海中的芸芸學生，再看向他們這位瘦小孱弱的班長，只覺得像一尊金光閃閃的神。

&ldo;可怕。&rdo;

&ldo;太辛福了吧……&rdo;

&ldo;嘖嘖嘖，幽靈修羅就是不一樣。&rdo;

體育課，大多數人都自覺地留在教室上自習，楊成恭卻邀請了肖洱一起打羽毛球。

偌大的操場，除了他倆，只剩聶鎧陳世騏他們幾個在打球。

一邊是成績好，任性。一邊是破罐子，破摔。

打著球，破罐子組的話題就偏了。

柯基：&ldo;哎，你不覺得學委跟班長之間有點意思嗎。&rdo;

哈士奇：&ldo;這不是自古以來的定律嗎！學習委員與班長，那真是天作之合，女才女貌啊。&rdo;

柯基：&ldo;啥？女才女貌？&rdo;

哈士奇：&ldo;明擺著啊，學委就是一小白臉，成績也不如班長。&rdo;

柯基：&ldo;我記得你以前特別討厭班長的。&rdo;

哈士奇：&ldo;討厭歸討厭，可這是事實啊。&rdo;

聶鎧忍無可忍：&ldo;你們還打不打球？！&rdo;

聶鎧最近越來越暴躁了。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似乎有那麼一陣子，他受了刺激想要發奮學習。

但是立刻就敗下陣來‐‐他再努力，基礎不紮實，也不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達到楊成恭的高度。

哈士奇心中隱約猜到其中緣由，卻不願深究。

但願不要是他想的那樣。

班長那種人，看起來就不好相處，誰攤上誰倒黴。

&ldo;肖洱，你比上次打得好多了。&rdo;

不遠處傳來楊成恭的聲音。

哈士奇眼睜睜看著聶鎧手裡的籃球飛了出去。

&ldo;砰！&rdo;

某個跑過來撿羽毛球的男孩子應聲而倒。

是手滑吧，一定是手滑吧！

哈士奇愣愣地看著聶鎧，再看看從地上艱難爬起，被肖洱攙扶住的楊成恭。

他腦子裡突然響起《動物世界》的開場音樂。

瘋了，我一定是瘋了。

&ldo;沒事嗎？&rdo;肖洱盯著楊成恭的臉看。

&ldo;沒事。&rdo;

&ldo;你流鼻血了。&rdo;

&ldo;我送他去校醫室。&rdo;聶鎧撿了球，大步跑過來，作勢要架起楊成恭的胳膊，&ldo;對不住，球飛出去了。&rdo;

&ldo;沒關係。&rdo;

楊成恭不動聲色地避開聶鎧，面上沒有什麼表情。

&ldo;拍點涼水就好，我先回去了。&rdo;

肖洱抿著唇，看楊成恭一個人往回走的背影。

聶鎧偏著頭，看肖洱目送楊成恭。

&ldo;你這是什麼意思。&rdo;

肖洱開口問他。

&ldo;什麼什麼意思。&rdo;

&ldo;你心裡清楚。&rdo;

&ldo;我不清楚，你說給我聽。&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