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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洱擦著臉，對她笑笑：&ldo;嗯，複習一下。&rdo;

復‐‐習？

聶西西沉浸在不可思議裡 ，沒想到肖洱倒主動找她搭話：&ldo;西西。&rdo;

&ldo;哈？&rdo;

&ldo;這個，好看嗎。&rdo;

她手裡不知什麼時候提溜著一條白裙子，放在自己胸前比劃。

聶西西吞了口口水：&ldo;你穿？&rdo;

&ldo;我穿。&rdo;

夭壽了……無袖修身款白色超短網球裙加上‐‐肖洱？

&ldo;好看是很好看……&rdo;聶西西打量她，小心翼翼地問，&ldo;肖洱，你真的不是要見什麼人嗎？&rdo;

&ldo;要見的。&rdo;她點頭，&ldo;明天。&rdo;

&ldo;喜歡的人吧？&rdo;

八卦無罪，聶西西脫口就問。

肖洱唔了一聲，臉不紅氣不喘：&ldo;是。&rdo;

這麼坦蕩，倒讓聶西西有點措手不及。

&ldo;你、你什麼時候談的戀愛？我怎麼都不知道？&rdo;

肖洱淡淡地瞥她一眼：&ldo;因為我沒有告訴你。&rdo;

我沒告訴你，你當然不會知道。

聶西西被噎了一下。訕訕地笑：&ldo;這……多久了啊？咱們學校的嗎？長得好看嗎？我有沒有見過？&rdo;

問完了，還挺有自知之明地撓了撓頭：&ldo;我問題有點多哈，我就是……關心關心嘛哈哈哈。&rdo;

肖洱一時沉默。

聶西西看她那個生人勿近的模樣，心裡一發怵，忙想改變問話方式，迂迴前進。

不料，肖洱已經淡聲開口。

&ldo;從第一次在一起開始，兩年多。可能是我們學校的。長得好看。你見過。&rdo;

聶西西：&ldo;……&rdo;

這句話的資訊量，真特麼大啊……

聶西西還想組織語言開始第二輪發問，那邊肖洱已經摺疊好網球裙。

她說：&ldo;好看就好。&rdo;

隨後，整理了化妝包裡的東西，連著裙子一起放進雙肩包裡。

聶西西：&ldo;你要出去？&rdo;

&ldo;嗯。&rdo;

&ldo;你不是沒有約會嗎。&rdo;

肖洱背起雙肩包：&ldo;我今天確實沒有約會，可我也確實要出去。&rdo;

這兩者，矛盾嗎？

不是不是，事情發展得有點詭異啊。

聶西西本著&ldo;關懷舍友&rdo;的使命感，問道：&ldo;你要去哪裡呀？去見男朋友？他在哪啊？你晚上‐‐還回來嗎？&rdo;

這一次，肖洱沒有像剛剛那樣挨個作答。

她一隻手搭在宿舍門把手上，回頭說：&ldo;聶西西，我媽特別喜歡把人當作提線木偶來控制，還總是冠以很多堂皇的理由，讓你心甘情願來做這個傀儡……如果她問起你這件事，你就告訴她，我希望不再有下一次了。&rdo;

她開啟門出去了。

聶西西石化般坐在床上，她只覺得後背起了雞皮疙瘩，一層層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