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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成恭淺笑：&ldo;王老師，您當初也這麼說我們班的。&rdo;

王老師一愣：&ldo;是嗎？&rdo;

阮唐和肖洱對視一眼，不由露出笑意。

&ldo;肖洱，阮唐！你們來啦。&rdo;教語文的奚老師最先發現他們，親切地喚道，&ldo;我和你們方老師昨天還在說，你什麼時候回來呢。&rdo;

肖洱是全天寧的驕傲，所有老師最津津樂道的物件。

肖洱和阮唐在辦公室打了一圈招呼，聽說光明頂辦公室搬去了樓上，又上樓去了。

兩個小姑娘剛一走，王清突然笑了，說：&ldo;我說呢，這小子今天突然說要來幫我改卷子。原來還打了別的主意？&rdo;

他說的是楊成恭。

楊成恭清秀的面龐染上一絲緋紅，卻很坦蕩，說：&ldo;老師，我明天後天還來幫您。&rdo;

奚老師也笑起來：&ldo;你們兩個很登對啊，原來你對肖洱也有意思？還不抓緊？&rdo;

楊成恭笑笑，說：&ldo;我加油。&rdo;

&ldo;可不是要加油嗎。&rdo;王老師湊過去潑冷水，&ldo;你看你，已經不佔任何方位優勢了，一個北京一個南京，異地戀不是那麼好談的。&rdo;

是這個理，奚老師身臨其境地替他頭疼起來：&ldo;這還真是個問題，楊成恭，你就說你決心堅不堅定？要是真想追，包在你王老師身上了。&rdo;

&ldo;唉唉，怎麼就包在我身上了？&rdo;

&ldo;你不一直號稱是化學王子，把妹高手嗎？&rdo;

&ldo;你看看你，少教壞小孩子。&rdo;

&ldo;哈哈哈，他們才不是小孩子，這一個個都比咱們高出一個頭了。&rdo;

擺脫了&ldo;師與生&rdo;這一關係的束縛以後，平日裡嚴肅板正的老師們都變得可愛了起來。

楊成恭不知在想什麼，沉默不語。

王老師又問：&ldo;唉，你別怪我八卦啊，我之前聽你們方老師講你們班那個聶鎧。是不是對肖洱也挺有好感的？&rdo;

奚老師第一個反對道：&ldo;那小子哪有楊成恭優秀？連大學都沒考上，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什麼。&rdo;

&ldo;老師，我，我先去看看肖洱。&rdo;楊成恭把手頭的東西整理好，有點待不住，便說。

&ldo;知道你心急，去吧去吧。&rdo;

楊成恭這邊剛帶上門，王清卻挑挑眉，說：&ldo;奚老師，話不能這麼講，聶鎧不見得以後就不如楊成恭。&rdo;

&ldo;那他還不是靠自己的爹？&rdo;

&ldo;這一點上，我跟老方的想法一致。聶鎧是個可塑之才，什麼時候扳回正道上，沒準能走得比誰都遠。&rdo;王清眼中閃著精光，嘿嘿一笑，又拿了筆繼續埋頭批閱試捲了。

在光明頂辦公室寒暄了一陣子，到了午飯時間，肖洱一行人才告辭離去。

楊成恭一路上礙於阮唐，言語間都有躲閃，阮唐實在看不下去，嚷嚷道：&ldo;我去上個廁所，楊成恭，你有話就快點說。&rdo;

楊成恭投以感激的微笑。

阮唐一走，他立刻直入主題：&ldo;肖洱，那件事你聽說了吧。&rdo;

他神情緊張，說的是白雅潔跳海之事。他也是放了寒假回到家以後才聽茶室裡的幾個姐姐閒聊時說起，得知這一件聳人聽聞的訊息的。

&ldo;嗯，聽說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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