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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二少!&rdo;魏書安吃驚地叫了出來。
傅臨昇聳了聳肩,&ldo;對著那麼大一份產業有私心也不奇怪,而且當初我和邱悅連見都沒見過,他什麼都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把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fg交給他?&rdo;
魏書安皺眉,&ldo;您不是這樣的人。&rdo;
傅臨昇輕笑一聲,&ldo;是啊,我爸也這麼說,所以才敢放心的離開。&rdo;傅臨昇眯了眯眼,&ldo;他都被人心這個東西玩弄了一輩子,怎麼到死還是相信呢?&rdo;
魏書安嘆了口氣,至少您並沒有讓二爺失望。
傅立商業上的天分當年在同輩人中幾乎無人能及,早些年因為要補上傅家這個大洞,為文軒的研究提供強力的支援,所以拖緩了他的腳步。
後來傅家起來了,文軒卻離開了他,親生兒子又生死未卜,一連串的打擊之下,傅立的精神就這麼垮了,在傅氏發展到一定程度時他停止了擴張,沒有讓傅氏繼續發展下去,只是按部就班地讓其進入一個平緩的軌道,即便節奏放緩了,但傅立仍然給傅氏打穩了基礎,使其在海城乃至國內都成為了行業內無法被超越的龐然大物。
傅氏的風光是擺在鎂光燈下的,人們大多也會把傅立的成就和傅氏並聯在一起。
很少有人知道,光輝燦爛的傅氏其實只是傅立所擁有的一部分,他始終還握著一張底牌,傅文以為那是傅立自己留下的一大筆錢,很大一筆錢,大到足以讓人買下第二個第三個傅氏。而老爺子則認為,傅立在傅氏之外留給了傅臨昇一份產業,是國外某個大公司的股份,足夠他奢侈地生活一輩子。
實際上,這兩者都對,又並不是那麼準確。
傅氏是家族企業,除了傅立之外,傅文和傅清也是傅氏的大股東,傅立就算為傅氏奔波一輩子也做不出搶兄弟股份的事情,這樣一來,傅氏就永遠是傅家的,而不是傅立一個人的。
這種情況讓傅立難以忍受,因為正是錢讓他和文軒不得不分開,而文軒的走,讓傅立徹底陷入了一種毫無安全感的生活,為了填補因為失去文軒而產生的空虛和寂寞,為了讓自己擁有活下去的目標,傅立不斷地麻痺自己,賺下更多的錢。
傅氏不是他一個人的,他就創造一個只屬於他和文軒的公司,fg,five這也是他一直想跟文軒說,卻到死也沒辦法說出口的一句話。
在文軒從海城離開的那一年,fg正式成立。
文軒的出走造成了傅立一輩子的遺憾,他憾恨難言時就一直工作,一直一直工作。
在發展傅氏的同時,他也讓fg變成了一隻大鱷,不斷地吞噬、前進、擴張。初期fg發展的手段並不那麼光鮮,它似乎承載了傅立最灰暗的一面,在文軒不在的日子裡,傅立靠著它發洩心底的痛苦,因此,fg從萌芽到成長的這一階段是扭曲的,直到八年後傅立再一次得到文軒的訊息,他才徹底清醒過來。
那時候,文軒已經不在了,他只留下一個孩子,當他看到那個孩子的時候才知道他這一輩子是真的辜負了文軒。
也是從那年開始,傅立意識到fg不只是他用來發洩的載物,更是他對文軒的心意,他不想讓承載著兩個人感情的東西變得那麼骯髒和低劣,fg也從那時候開始轉型。
從枝幹爛到根精裡的東西不是那麼容易漂白的,傅立頭一次嘗試到這樣的艱辛,他把文軒的兒子帶在身邊,讓那個孩子親眼見識到人性最黑暗的一面,也只有這樣,他才能有足夠堅韌的品質去接下他身上的擔子。
之前的八年,文軒把這個孩子教得很好,他比同齡人要沉默穩重,也比同齡人更加聰明和隱忍,生活的苦楚教會他早熟,而傅立更是在這個基礎上進一步地打磨他,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