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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越越笑。

姜媽媽一看鹽蘇雞果然被女婿吃了大半，不禁有些得意：&ldo;這個雞我醃了很久，調料的味道都進去了，能不好吃嗎？&rdo;

吃完飯，姜媽媽就把女兒拉進屋裡，低聲問：&ldo;越越，他對你好不好？&rdo;

&ldo;很好啊。&rdo;

&ldo;真的？&rdo;姜媽媽確認。

&ldo;媽，你幹嘛這個表情？好像很希望聽到我說不好。&rdo;姜越越笑，&ldo;你還不放心他啊？&rdo;

姜媽媽這才鬆了口氣：&ldo;誒，媽媽天天擔心你受委屈，看到你過得好就放心了，要是以後真的受了什麼委屈，一定不要忍，直接告訴媽媽爸爸。&rdo;

&ldo;媽，我很好，真的。&rdo;姜越越說，&ldo;您別老擔心我過得不好，多多保重自己的身體，和爸爸多出去玩玩。&rdo;

姜媽媽笑了：&ldo;對了，下週末少暘應該有時間的吧，我們一起去看看你姥姥，她可想你了，一個勁說可惜，沒能來你的婚禮。&rdo;

&ldo;週末？應該有時間的，我去問問。&rdo;

&ldo;我們現在下去，就去問問。&rdo;

姜爸爸正和凌少暘面對面坐著聊天，姜媽媽立刻吩咐阿姨將早晨買的水晶梨切好端上來，隨即笑著坐在姜爸爸身邊，面色和藹地對凌少暘說：&ldo;少暘，下週末我們一起去看越越的姥姥，就在青水鎮，開車過去一個小時就夠了。&rdo;

凌少暘想了想：&ldo;下週末？&rdo;

&ldo;對，就下週末，越越姥姥之前摔著了腿，行動不方便，沒有來參加你們的婚禮，老人家心裡也很遺憾，想看看你們。&rdo;

凌少暘露出歉疚的笑：&ldo;抱歉，下週末我可能沒有時間。&rdo;

&ldo;哦？&rdo;姜媽媽的心裡的火一下子被澆滅，淡淡道，&ldo;工作很忙？能不能推一推？&rdo;

&ldo;有個事情，應該推不了。&rdo;凌少暘說。

&ldo;算了，媽。&rdo;姜越越將水果端上來，&ldo;他最近工作很忙，我們三人去吧。&rdo;

姜媽媽明顯有些不高興，嗯了一聲不再看女婿。

回去的時候，姜越越一句話不說。

&ldo;越越，抱歉，下週我真的有事情。&rdo;凌少暘側頭看看她，&ldo;不高興了？&rdo;

姜越越搖頭：&ldo;沒有。&rdo;

她不是傻子，在他拒絕她媽媽的時候就猜到是什麼事情了，下週末是苗川的忌日。三年前，苗川作為優秀醫療工作人員被醫院派到甘南地區義務獻愛心，卻在途中不幸遇難。當時她乘坐的吉普車在甘南境內和一輛旅遊大巴相撞，吉普車兩個車輪飛出，整個車身翻下山坡，裡面三女一男當場死亡。

正文曾經的天長地久

睡覺前，姜越越捧著一本亦舒的小說看。凌少暘洗好澡，穿了長長的浴袍走過來，掀開被子上床。

&ldo;看什麼呢？&rdo;他修長的食指點了點她手裡的書。

姜越越放下書，很一本正經地問：&ldo;下週末真的不去？&rdo;

&ldo;抱歉。&rdo;凌少暘說。

&ldo;好。&rdo;姜越越又拿起小說繼續看起來。

過了幾分鐘，她很隨意地問：&ldo;是要去看她嗎？&rdo;

凌少暘怔了怔，沒想到她會主動點破，他一直不想和她說以前的事情，怕她有疙瘩，也怕自己有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