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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可她捨不得辭。雖然她很窮,但她臉皮厚,可以常常朝梁越這位有錢人伸爪子。因為是臨時通知,按照當初合同規定,離職要提前一個月說明。她索性不要一個月的工資,拍拍屁股走人。
她不怕沒錢花,反正她有救苦救難的梁越這尊菩薩。
為走進更溫飽的生活得慶祝,席慶諾給李欣桐打了電話,約她出來喝茶。李欣桐是她大學同學,因為同是A市人,關係走得近。大學畢業,她就回到A市,席慶諾留在B市,兩人斷了一年。後來席慶諾偷偷跟著梁越回到A市才開始聯絡起來。席慶諾挺崇拜李欣桐的,不以愛情為先,大學一畢業就毅然和宋子墨分手回到A市,聽從父親的安排,進了國稅單位,穩穩當當工作,小生活別提有多愜意。
如果當初她大學一畢業就回A市,也許自己的生活會比李欣桐更愜意。可惜沒有如果。
兩人約在一間環境優雅的咖啡廳,這次席慶諾打算大出血,檔次在A市來說算高的。李欣桐自從大學畢業以後開始化裸妝。她的臉型很漂亮,以前是一頭烏黑的直髮,如今是幹練的短髮,卻不失女人味。用李欣桐自戀的話來說,底子好,沒辦法。每次這話,總能讓席慶諾唾棄嘮叨一陣。席慶諾底子也不差,可惜沒好好愛護,發胖後幾乎與“美女”這二字絕緣了。
一個星期不見,李欣桐把頭髮染成亞麻色,一身簡約的粉色淑女裝,七厘米的高跟鞋,款款走來,可真夠女人的。她一走進,席慶諾忍不住又一臉唾棄她,“你不知道跟胖子約會,不該穿這麼顯身形這麼拉風的衣服嗎?”
李欣桐卻不以為然,“我有勸過你減肥,是你經不起梁越的誘惑。你的梁越太邪惡了,知道胖子大多是滯銷,這樣就能獨自擁有你了,哎呀呀,真是個邪惡的男人。”李欣桐非常優雅地用叉子叉了一小塊蛋糕,淑女地送在嘴邊,細嚼慢嚥。
席慶諾翻了白眼,“他不是我的,昨天都相親成功了,還告訴我會讓他孩子認我做乾媽呢,哼。”一想到他昨晚臨走之時的那番話,她就氣得內傷。
李欣桐顯然不信,“不可能吧,我說什麼也不信。”
“為毛不信?昨天他親口說的。”
“一個高材生因為你的一通電話,不出國讀研,跑到B市陪你一年,把你當祖宗供著,照顧得無微不至,你難道相信這只是普通的發小友情?我才不相信男女之間有純潔深厚的友情呢。”
席慶諾以前可是以為男女之間有單純的友情來著。並且深信友情這東西要是玩起來,比愛情還深刻。在昨天之前,她堅定不移地相信,她和梁越會這樣一直純潔下去。直到他說要去相親,她內心湧出的五味讓她深刻的明白,她純潔不下去了,她習慣了他的呵護,習慣了他給予她的寵愛,她很難想象,倘若有一天,他給她的所有全轉移到別的女人身上,她會不會微笑地允許?
李欣桐見席慶諾沉默不說話,一副瞭解她心思地閒閒說道:“他的硬體軟體全部是極品,你有這麼好的條件不去爭取,小心以後會追悔莫及。”
席慶諾撇著嘴,有些無味地吃著眼前的蛋糕,“我怕。”她的眼瞼忽然低垂,“欣桐,我想你也懂。愛情沒了,彼此也走進了陌生。明明知道對方在哪裡,明明瞭解對方的近況,可還要假裝從不相識,這種滋味不好受。我無法忍受有一天梁越假裝不認識我,無法忍受有一天想他的時候,有他的電話卻不能打過去,無法忍受一想到我們沒有未來,難過得就想哭。還不如做最親近的朋友,以友誼的名義維繫,不怕失去,沒心沒肺地在一起。”
李欣桐何從不知愛情沒了兩人便什麼都沒了。她和宋子墨就是如此,她有他的電話,知道他家的地址,知道他的一切聯絡方式,她也知道她還愛他,可她不能,她要假裝不相識,強迫過著沒他的日子。路是她選的,她不能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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