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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發出一聲輕笑，像甘冽的瓊漿溢位杯口，帶著剔透的清越。清涼的泉水蔓延進雙耳，葉遊牙頭腦嗡然一下，有一雙手輕輕勾住他的腰肢，像勾起魚兒一般的，將他託了起來。

嘩啦啦。水花四濺，撲鼻的檀香，夾雜著瓊花瓣的柔軟，像是跌進了一方胸膛，葉遊牙抬眸的霎那間，身如觸電，失聲叫到：

“蓮壬？！”

“是我。”輕輕的答覆，聽不出語氣裡的波瀾，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優雅迷人，即使身陷囫圇也不會張慌一分。而葉遊牙……

“你，不乖啊。”

四個字，令他的記憶恍惚回到從前，從前，與之初見。

“我知道，我在夢裡。”葉遊牙忽而漾開個甜美的笑靨，“因為只有在夢裡，我才能靠近你，而，不會覺得胸口鈍痛，生不如死。”

“我令你，痛苦了嗎？”蓮壬的瞳孔映著幾分清涼的憂傷，修眉微蹙，他勾了勾唇角漾開一抹低笑，“葉遊牙，你會想念我麼？在我離開你的時間，倘若我不恨你的嬌縱，不恨你掠過了我的修真之力。而你，也不恨這容器之軀……倘若是這樣的話，葉遊牙，我們會不會，真的相愛過？”

“會的。”葉遊牙望著他，苦笑，伸手撫摸他的面孔，“可是怎麼辦，我們已經回不到過去，我們已經沒有退路，就像我曾無可挽回的傷害了你一樣，我殺了你，今天，你也必須殺了我。就像，我無數次夢到的那樣……”

“我恨你。”蓮壬低低的吐出兩個字，吻上葉遊牙的脖頸，纖細的瓷白，美好如初。他取出一方錦帕輕輕蒙上他的雙眼，溫柔的嗓音近在耳邊，悠悠的說，“你不聽話，這是我給你的懲罰！”

“懲罰……”葉遊牙喃喃道，雙眼看不到，一如他第一次要了自己時，失去了主導之力總讓他覺得驚惶和恐懼。

蓮壬握住他的手，熱絡的舌尖撬開他的貝齒，呢喃道：“讓我來檢查一下，你的技藝是否已經荒廢掉……”“為什麼要蒙上我的眼？”葉遊牙微微喘息，試圖揭開來，被蓮壬溫柔而堅定的按下，“不要試圖反抗，結果，你不會樂於見到。”

葉遊牙低笑一聲：“賤人，還是那樣自以為是。”一聲低吟滑波而來，水中兩人纏繞的身體宛若常青藤一般，曖昧叢生。

蓮壬的舌裹上他胸前淺粉色的蜜朵，齒尖不輕不重的噬咬，細密的熱氣伴隨泉水撲打而來，那紅纓宛若含苞待放一般，在蓮壬嫻熟而誘人的撩撥下，慢慢盛開。

“嗯……”葉遊牙揚起天鵝般修長的脖頸，十指淺淺沒入蓮壬銀髮之中，他張開修長而白皙的雙腿，慢慢勾上蓮壬優雅的腰間，“不要，碰那裡…啊嗯……”

“小東西，還是這麼熱情，呵！”蓮壬輕輕的笑，水中的手指像小蛇一般鑽進葉遊牙的花…穴中心，另外一隻手愛撫上他的玉…柱，晶瑩的愛…液蜿蜒而出，淅淅瀝瀝。

葉遊牙嘴角漾開一抹鬼魅的笑，張口，摩挲間咬上蓮壬的脖頸，那弧線精準的動脈，鏗鏘有力，落齒的力度完美無缺，聽到蓮壬低沉的呻吟，葉遊牙的舌尖蜿蜒而上，勾起他的耳垂，一陣纏綿的吮吸和輕咬，就著他的耳畔幽幽道：

“管家，我學的還好？”

“有樣學樣呢……”蓮壬發出個愉快的笑，一彎腰像只魚兒一樣鑽進水裡，不見了。

葉遊牙一怔，慌了起來：“你在哪裡？”話音未落，嘴角又溢位一聲尖叫，有人在水下將他的慾望纏了住。

“你，做什麼！……”葉遊牙顫巍巍的喚了一聲，嗓音嬌媚誘人，水下的人，靈活如游魚，就近含著葉遊牙的分…身，一陣猛烈的吞吸吐弄，水面上的人身子一個激靈，極致的快感翻天覆地而來，激的他全身虛脫，分…身被人一個大力的吸食，晶瑩的愛…液吞入喉。

“原來你喜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