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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套在了案情裡邊,和案子扯上了關係。
“是,臣遵旨”如海走到了書房桌旁,站立,已經提筆等候。
“司馬卿,本宮只知道你有兩個夫人,這三小姐又是從何而來?”太后深吸一口氣,紓解情緒,這種才悠悠開口問道。
“臣慚愧,司馬笑笑乃是臣二夫人海玉梅所生,七年前,她們娘兩回孃家上墳祭奠,回來途中遭到了殺手襲擊,二夫人命喪當場,二小女卻僥倖活命,被人救了,兩年前才回來相認”司馬卿大體的敘述,平平靜靜的聽不出喜怒哀樂,只是回答問題。
“海玉梅?”太后對這個姓氏很是敏感,怎麼司馬卿有個姓海的夫人? “是,原海家唯一女子”司馬卿毫不迴避的說道,海家現在算是被斬草除根了,什麼都沒留下。
“十年前,海傢俬販朝廷違禁物品一事,牽連甚大,海家也被滿門抄斬,這海玉梅又怎麼會逃脫?”太后語氣中有了冷冽,快十年了,她才知到有漏網之魚,那麼還會不會有其他漏網之魚呢?
“回太后話,海玉梅在之前被趕出了海家,和海家斷絕了關係,因此無人提起海家有女之事”司馬卿並沒有說為什麼海玉梅會被趕出家門,也沒有說海玉梅為此付出了什麼。
“趕出家門?所為何事?”太后似乎對此很感興趣,居然能從滿門抄斬的大罪中逃脫,她到要看看,是何人保著她?
“夫人未婚懷了在下的孩子,臣慚愧”司馬卿木然的臉上終於有了對過去往事的追憶,有過苦痛迷離,但是卻是現在最美好也最純的回憶。
“哦,那孩子就是三小姐司馬笑笑”太后看著司馬卿部首,真是個命大的孩子啊。
“是,臣接她們母女回來的時候,孩子已經一歲了”司馬卿還能憶起那孩子看到他的時候,大大的眼睛,甜甜的笑容,叫著他爹爹。
“司馬大人又怎麼會肯定那孩子就是大人的呢?”太后的問話不止讓尉遲鴻澤握緊了拳頭,連一直剋制著自己情緒的封如海都想把筆砸到太后臉上,竟然能如此汙衊一個死去多年的苦命女子,她也太過分了。
“太后所言甚是,可是臣相信夫人,夫人是個好女人,她很正直,也很單純”司馬卿雖然不能拿出有力的證據來展示給太后看,但是他卻相信自己的夫人,那個他生命中唯一的白色。
“司馬大人還真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啊”太后的話語裡,不能知是讚賞是嘲諷。
“太后見笑了,要是臣是個有擔當的男人,也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孩子遭到毒手,卻無力追討,要是臣是個有擔當的男人,又怎麼會讓失而復得的女兒遭到又一次的襲擊,又怎麼會放任兩位夫人打入大牢,而無動於衷;臣要是一個擔當的男人,又怎麼會看著兩個女兒的離去,而無力挽留,臣無德無能承蒙太后的讚賞”司馬卿自我嘲諷中有著幾許無奈,更多的懺悔,這麼多年來,他得到了什麼,得到了人前的風光,人後的淒涼,他什麼也沒有得到,心愛的女人死了,臨死也不會原諒他,他相依為命的夫人被打入了大牢,他卻無力去挽救,養大成人的女兒走了,臨走留給他的是唾棄和仇恨,他最後什麼也沒有得到,他不明白這一生他圖的是什麼?
“司馬大人無需愧疚,真相自有大白的天,本宮還有一事不明,還請司馬大人如實告知”太后不理會懷吧卿的哀怨悔恨,依舊執著於她的目的。
“太后請問”司馬卿垂下眼簾,一副聽之任之的神態。
“失蹤後回來的三小姐,有沒有什麼證明她的身份,司馬卿怎麼確定她就是失蹤的女兒,不是別人冒名頂替的?”太后終於把今天一行目的表明了,而這個問題同樣讓人恨得牙癢癢的。
尉遲鴻澤垂下眼簾,掩去了眼裡的冷冽和憤怒,封如海則是使勁的捏著手中的筆,久久不能下筆,她不僅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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