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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就要推大內測範圍，訊息就在這個時候傳了出去。

當年為了這個軟體有些部門公開面向全球招標，從800萬一路上升到1500萬，到2000萬的時候才被人接了下來。

很多雙眼睛都在盯著，內測剛開始，很多人都已經知道了這個訊息，等到現在進一步進行內測，可以證明最初的版本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所以每當劉教授和聞往早上從酒店出發去維護軟體的時候，總有些人在路上偶遇他們。

聞往現在無論是穿衣風格還是整個人的氣質和劉教授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穿衣特別隨便，衣服和鞋子根本不搭，手中提了一個用了很久的帆布袋。劉教授的頭髮油乎乎的，聞往也是4天沒洗頭了。

兩個人都戴著眼鏡，一副沒有睡好的模樣，迷迷瞪瞪的盯著前面，和人偶遇的時候整個臉上就布滿了迷茫。

怎麼看怎麼像兩個書呆子，還是一個老書呆帶了一個小書呆。

別人若是請他們兩個吃飯，老書呆反應遲鈍的說：「今天沒時間呢，今天我有個學生要請我吃飯……明天？明天也沒時間了，我還有一個學生明天也請我吃飯……什麼時候有時間，可能要半年以後了。」

每當這個時候，聞往在後面站著都想笑出來，師傅就靠這股裝迷瞪的模樣推了無數飯局，兩個人每次去維護軟體的路上就像是打硬仗一樣。

沒人的時候，劉教授還在說呢，「我這一輩子不想跟人打交道，我就想在機房裡面待著，吃什麼飯呢？吃飯的時候人家給咱們帶幾頂高帽子，就像你那一次被你師兄騙一樣，迷迷糊糊的答應了別人很多條件，被人賣了都不知道是怎麼賣出去的。所以說，外邊的這些人都壞，沒有咱們學校裡面的人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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