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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靜悄悄的,舒晚跟隨護士找到地方,道謝,叩門:「打擾了。」
許濃月看清來者,頓時不爽。
舒晚把水果放在桌上,明知故問:「前輩的腿好點了嗎?」
許濃月剛要張嘴,被鍾北攔下話茬:「嗯,恢復的很快。」
舒晚跟他們到底不算多熟,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過了會兒,鍾北出去接電話,白郗去了洗手間,屋裡只剩下她跟許濃月。
女人穿著病號服,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從水果籃裡撈了個橘子打賞她。
「」舒晚:「謝謝。」
許濃月一抬下巴:「客氣。」
她用牙籤挑起塊蘋果,做作的像在享受西式大餐,「你跟喜歡的人怎麼樣了?」
舒晚被橘子酸的眯起眼,緩了半天,回:「沒可能。」
「告白被拒?」
「沒來得及,家裡安排他去相親。」
「嘁。」許濃月搖搖手指:「相親又不是結婚,你搶過來不就得了。」
舒晚哭笑不得:「他可是個活生生的人,哪能說搶就搶,總得經過人家允許吧。」
「單純。」許濃月嘟囔完這句,專心吃蘋果,不跟她交流了。
等鍾北迴來,舒晚起身告辭。
電梯間的人太多,她怕被認出來,壓低帽簷跟白郗從走廊另一頭的樓梯離開。
經過護士臺的時候,餘光瞥見個熟悉的身影,舒晚腳步猛地停住,瞳孔不禁放大——是許渝城!
他穿著黑色短袖,黑色長褲,腰肢纖細,身材高挑。側臉線條凌厲流暢,但唇邊帶著笑,整個人看起來柔和許多。
面前的女醫生左腳尖輕輕點地,雙手背在身後,不停的攪啊攪。
舒晚的心也跟著攪在一起,妒忌地哼哼: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許渝城沒想到她就是老師的主治醫生,問候過之後,跟她到過道詳談,得知老師的病情沒什麼大礙,不自覺鬆了口氣。
「謝謝,麻煩你多照顧了。」
「醫生職責所在,不用謝。」
初寒看著面前的男人,澆滅的心死灰復燃,撞個不停,她羞澀地問:「有空一起吃個飯?」
許渝城還沒說話,旁邊有道清脆的女聲,一字一句地喊他的名字:「許渝城。」
舒晚剛過來就聽見他們計劃一起吃飯,直接冷臉。
初寒疑惑地看面前這個被帽子口罩遮的嚴嚴實實的女人。
許渝城無奈:「舒晚,小點聲。」
初寒記起她:「哦,你妹妹呀。」
妹什麼妹。舒晚欲摘下遮擋物,白郗抓住她的手腕,制止:「行了,會被拍,趕緊走。」
舒晚不聽,固執的站在原地不動,周圍有人注意到,覺得她眼熟,暗中開啟手機鏡頭。
許渝城一個箭步擋在她身前,怒視:「過來。」
「」
「我不說第二遍。」
舒晚秒慫,耷拉著腦袋乖乖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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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車場,無人處。
許渝城靠著後備箱,將她擋在牆和身前的四方天地,表情淡淡的,但眸子裡壓不住煩躁:「鬧什麼?」
舒晚不服氣地辯解:「我沒有。」
許渝城直接抬手摘了她的墨鏡和口罩,帶著精緻妝容的小臉暴露在視線裡,及腰長發燙成波浪卷,披散於雪白的後背,有幾縷碎發順著細膩的脖頸肌膚滑到鎖骨處。
吊帶連衣裙,貼身的,曲線曼妙。
許渝城用墨鏡指了指她滑落的肩帶:「穿好。」
舒晚照做。
對話繼續。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