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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關心一個侍衛的成長本來已經是前所未有的稀奇事,可皇帝居然還關心一個小侍衛的伙食?
上蒼啊,把這個妖孽收了吧!徐謙心裡只有默默為自己哀悼。
跟皇帝陛下一樣認真對待這件事的,還有覃信覃大將軍,
“你這身子骨到底是瘦了些,沙包是要扛的,長矛也要使,但也要肯吃!”覃信很嚴肅道。
“這樣吧,你沒事時跟著傳膳的內侍去御膳房,挑自己喜愛吃的,多吃點,身子骨才能硬朗起來,朕還指望你有朝一日能上陣殺敵呢!”景恆依舊言笑晏晏。
上陣殺敵?我可沒這想法!雲容眼珠子轉了轉,
但一旁的秋霖已經忍無可忍了,簡直不能忍了!
他叉著腰走了過來,擰起雲容的耳朵將她拖了起來,
“哎喲喲!秋。。。秋公公!”雲容哭喊道,
“說,跟誰學的臉皮這麼厚,跟誰說的這麼不要臉,不知天高地厚,吃了雄心豹子膽,簡直都不能形容你了,陛下宅心仁厚,胸懷如海,自然不會跟你計較,你卻得寸進尺,不知好歹,囂張至極!這才當侍衛幾天呀,這囂張的氣焰都學透徹了,平日也就覃信有這股子能耐,說,是不是跟他學的?”
秋霖擰著雲容已經圍著景恆轉了好幾圈了。景恆卻是沒理會,低著頭看起了兵書。
徐謙更是滿心的苦水沒處倒,還是覃信冷著臉開口了,“秋霖,你瞎編排什麼,他這性子,明明像極了你,我看是你悄悄教的吧!”
“嗯?”秋霖圓溜溜的眼珠子都快撐破了,看了一眼覃信後,又瞅著雲容,一副怎麼可能的神情,
“我?我恨不得抽死他!”說著,一手擰著她,一手敲打她的腦袋,轉陀螺一般。
“秋公公,我本來腦瓜子就不聰明,您再打,會把我打傻的!”雲容哭著道。
“我看你跟覃信一個樣,功夫都好,脾氣卻一個比一個差!”秋霖嚷道,
秋霖說完,覃信立馬不樂意了,
“你看你現在的樣子,跟雲容有什麼區別!”覃信跟秋霖吵了這麼多年,嘴上功夫自然也是有兩下子的。
徐謙從進來就一個字都沒說,此刻更是插不上嘴,也不敢插嘴,覃信和秋霖能在皇帝面前沒大沒小,給他十個腦袋他也不敢。論說這雲容是他教的,可論性子,卻是隻能跟那兩位像了。
整個皇宮都知道,秋霖是唯一一個敢跟皇帝說不的人,雲容這囂張勁不是像他又是像誰?好吧,反正關他沒事。徐謙打定主意,默不作聲。
可偏偏在這時,在覃信和秋霖爭得不可開交時,二人齊齊將眼神掃向徐謙,
“我說徐謙呀,讓你治他你是怎麼治的?”秋霖轉移了攻擊物件,
“對呀,你確定你每天讓他背了三十個來回的沙包?”覃信也質問道。
這回輪到徐謙滿頭大汗了,
薑還是老的辣啊!
徐謙本想說點什麼,可是面對二人齊齊攻擊,他卻半個字都說不出來,平日戰場上赫赫生威的鳳眼將軍,這下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好啦,你們都給朕住嘴!”景恆終於嫌他們聒噪了,關鍵時刻,還得景桓出手。
他放下書,朝著雲容招招手道:“雲容,你過來,先把這本書拿回去看看,看不懂的地方,回頭問朕,這是你每日的功課,習武練劍,一樣都不能少,一切聽從徐將軍安排!”景恆到底知道徐謙治不了她,所以只得自己出面。
得了皇帝陛下親口囑咐,雲容開心地點頭道:“陛下放心吧,臣一定聽從徐將軍,好好練功!”
她說完,也就景恆信了,覃信頭都沒抬,徐謙和秋霖可是癟癟嘴,一個字都不信。
“陛下,那臣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