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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當那位紀小姐挑釁沈清石的時候,她少了慣常的自信和確定。一個自負的人失去自信的底氣的時候,就像一個財主失去了他所有的銀票。沈清石厭惡這種感覺,就好像厭惡時不常叫她痛到連喊痛的力氣都沒有的生理期。現在這兩件該死的事情同時發生,她懊惱到想先死幾天,等天下太平了,再活過來。
“砰——”客廳裡傳來輕微的關門聲。然後是急匆匆的腳步聲。沈清石以為她是來發脾氣的。但事情出乎意料。蒙在被子裡的沈清石,聽見了臥室門被開啟的聲音和幾聲狗叫。探出頭去看,“三觀”也正在用同樣好奇的眼睛打量她。環顧臥室,卻沒見夏觴的身影。倒是“三觀”一副見著老友的親熱樣,興奮地跑到床邊。沈清石惡聲惡氣:“走開!”
“三觀”嗚嗚叫喚,有模有樣地和沈清石交流起來。這時夏觴走進了臥室,臉上沒有沈清石預料的興師問罪的表情。她慢慢挪到床邊,語氣平靜:“疼得厲害嗎?吃早飯了沒有?”
這句話太溫暖,太窩心。窩心到讓沈清石本來混亂的思維更添了脆弱和怨天尤人的委屈。
夏觴見沈清石背過身去,終於著急了。
“我知道,你昨晚肯定不高興了,我原先還不知道,今天早晨紀竹君給我打了電話……你……別理紀竹君,我已經跟她說清楚了……她不會再來說些莫明其妙的話了。”
沈清石還是不說話,紀竹君的事情只是個導火索。她料想夏觴並不知道她莫明其妙神經質的原因。她不想讓她看到自己有點風雨飄搖的自信。又矛盾地希望她能做點什麼緩解自己的憂心。
夏觴繞到沈清石跟前,在那裡手足無措,看起來像個吃了辣椒的大猴子。沈清石再次翻身背對她。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呢?你怎麼說,我就怎麼辦,好嗎?”
沈清石真想告訴她:我要是知道該怎麼辦,還用得著這麼生這門子閒氣,著那些沒有來由的急嗎?
沈清石依舊不聲不響,夏觴被逼急了:“沈清石,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惹你生氣的,又不是我,我早八百年前就跟她清算乾淨了……她莫名其妙來跟你叨叨……和我沒有關係……”
聲音越來越輕,整個房間突然歸於平靜,連“三觀”都垂著腦袋,耷拉著眼睛,安靜地趴在地下一動不動。沈清石還沒來得及驚訝,夏觴就貼到了她背上,急促的氣息穿過頭髮拂在她頸間。耳邊是壓抑的聲音。
“別丟下我,不要用這樣的理由丟下我……求你了。”
上一秒還振振有詞,言之鑿鑿的夏觴,下一秒卻拋掉尊嚴,開始乞求。沈清石突然明白了,患得患失的不是隻有她一個人。怪不得人家說,呆在一起太久了,兩個人就會彼此同化。沈清石自嘲地想到,她一定是被夏觴的喜怒無常傳染了,不然怎麼會突然就竊喜了,踏實了,確定了……嗯……還有心疼了。
“好了……快起來,別膩歪了,我……快疼死了。”
夏觴連忙挪開身體,卸去加諸在沈清石身上的重量。但卻始終沒有拉開和她的距離,不甚放心的開口:“真的?不是要把我丟掉?”
“丟掉”,一個叫人有點揪心的古怪用詞,沈清石不明白,這死孩子到底在想什麼,真的把自己當成一隻小貓了嗎?
沈清石的沉默,讓夏觴更慌亂地追問:“沈清石……沈清石……”
在沈清石記憶裡,除了大學時代上課點名,很少有人連名代姓地叫她。夏觴是個特例,她一旦覺得事情的重要性到達了一個限度,就會這樣點名般叫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