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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好。
柯聽寒跟在宋曼卿身邊也有兩年半了,就從來沒宋曼卿臉上看到過這種表情。怎麼形容呢?愉快,高興,還有輕鬆。
輕鬆的快樂,她從沒在宋曼卿臉上看到過。她是除了宋沉外唯一知道宋曼卿身世的人,自然明白宋曼卿身上背負的沉重。
柯聽寒不由得也語氣輕快起來,雖然是在埋怨:「你差不多行了啊?我和宋總說了那麼久讓你辦手機,都沒用。溫小姐一出現,她的一句話比我們千句萬句還管用。」
宋曼卿已經面色如常,說:「有嗎?」
柯聽寒閉麥了。
這天晚上,溫檀做了很奇怪的夢。
大概是因為受了驚嚇,她一回到家沾床便沉沉睡去。閉上眼睛之前,她盯著潔白的天花板,模模糊糊地想,自己是不是在潛移默化之前早已經接受了宋曼卿說的自己的南氏最後血脈的話。
她想著,自己還能和女帝扯上關係?生死劫又是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沒想明白,她就睡著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溫檀迷迷糊糊感覺窗簾邊上好像有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猛然想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怎麼也睜不開眼睛。手腳想動,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
溫檀覺得自己是在夢中。
不過一瞬,那目光好像消失了,但是自己卻好像看到了宋曼卿。說是好像看到的,是因為溫檀知道自己並沒有睜開眼睛,但宋曼卿出現了。
她穿著一身鎧甲騎著高頭大馬急速穿梭在樹林之中,身上和臉上全是血痕,頭髮凌亂,那雙冷冽的黑眸彷彿蓋著冰雪,狼狽卻掩不住她的鋒芒。
溫檀感覺自己好像是個遊魂跟在宋曼卿的後面,她看到宋曼卿躲進了一個山洞,臉色蒼白地脫去鎧甲之後,背部有一道豎著滑下來的刀傷,幾可見骨。
這是……
溫檀不由自主做了個吞嚥的動作,在生起的篝火中,宋曼卿背對著自己在換藥,她的衣衫已經半退——
溫檀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這時,宋曼卿似乎能察覺到什麼一般,猛地一轉頭。
「啊!」溫檀蹦起來的時候眼睛還緊閉著,嘴裡還在不停碎碎念:「我不是故意偷看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
?
溫檀這才睜開眼,發現天亮了。沒有山洞,沒有宋曼卿,更沒有篝火。她的睡衣不知道為何都捲了上來,露出光滑的腰,再往上一點就要全走光了。
她……
做春夢了?對宋曼卿,做,春夢了?!
有了這個插曲,溫檀去上班的時候總覺得自己面如菜色,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她單身兩年多,除了一次次夢到宋曼卿當時被自己挖出來的樣子,別的沒有。
春夢更沒有。
更何況,是宋曼卿啊!是宋將軍啊!
她不是人啊是你自己親手挖出來的文物啊!
溫檀覺得自己真不是人,簡直禽獸不如。
中午休息過後,殷婭過來找溫檀,看到她正端著手機看,打趣說:「看什麼呢,在等誰電話啊?」
「沒有。」溫檀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將電話收起來,「怎麼了?」
你不是說發現什麼和宋將軍相關的就告訴你麼?」殷婭笑說,「最近發現個有意思的,有民間記載宋將軍的墓,是個衣冠冢,誰也不知道她的屍體哪去了。」
「啊……」溫檀望了望天,過了兩秒覺得自己這種反應好像不太好,很捧場地說,「哇。」
殷婭無語地看著她:「你什麼反應?」
「沒事,你繼續說。」溫檀趕緊賠笑,她總不能說自己認識宋將軍吧。
「其實這位宋將軍的死因誰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