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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之前帶著姑爺去戲樓才惹來這一場風波,為了安撫快要氣病的金炳天,雲生被玉珠懲戒性地大了三十下手心扣了兩個月的月銀,現在他點子小得像老鼠一樣。
蒼羲不耐煩地擺擺手,「就是去個什勞子書會,能有什麼事,你怕你家姑娘那你就留下來不去吧。」
雲生沒法子,生怕真出了什麼事,第二日還是屁顛屁顛地跟著一塊去了,倆人走的時候悄悄的,也沒驚動府裡其他人。
而此時的玉珠正在自己的書房裡處理一些事務。
木彥行也在,正一道和玉珠討論著前幾日從臨城收帳上來的一些事宜,這些日子金家和葛家又你死我活咬得死緊,後頭還有一個時不時給她放冷箭的吳家,他們似乎是卯足了勁兒非要搞垮她金家不可,對此玉珠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應對,她前些日子剛截了葛天啟的一票絲綢生意,轉眼吳家就低價出繡布,自損八百也要傷她一千。
葛家和吳家單獨一家出來鬥不過她現在乾脆就明晃晃地聯合起來。
抱團不止他們會,玉珠也會,葛天啟和吳世宗缺德事沒少幹,得罪的人更是不少,要想找幾個這兩家的仇家聯合起也不是什麼特別難的事。
和木彥行商量了近一個時辰的對策,也大致決定了可聯合的幾家,玉珠也算是解決了一樁事,她長舒一口氣,喝了口茶,木彥行也沒有立刻下去著手辦事,而是一直坐在那裡,看了玉珠好幾眼,目光似有心事,欲言又止的樣子。
玉珠也察覺到了,不禁問道:「怎的了?木先生還有別的事要說?」
木彥行面色沉凝,目光中有遲疑和糾結,吞吞吐吐道:「就是有一件事……不知該不該與姑娘說……」
玉珠笑笑,「木先生您也別再拿自己當外人了,有事便直說罷。」
木彥行深吸了一口氣,看向玉珠的目光似有難以言喻之色,「先前碼頭棉花沉船時,姑娘叫我多留意葛家和吳家的動向,我一直叫人暗中盯著,果然有些發現……吳世宗似乎……似乎打算要和姑爺搭上邊……」
玉珠倏地抬頭看向木彥行,木彥行與她對視,頓了頓繼續說下去:「之前姑爺在東郊遊玩時與吳世宗碰到過一次,吳世宗還給了姑爺一張請帖,但姑爺燒了。」
玉珠皺眉,相公道從來沒與她說起過這件事。
「後來呢?」玉珠問道。
木彥行:「後來吳世宗見一次不成,便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在悄悄地給姑爺地請帖。」
玉珠冥思片刻,似乎有點印象,「這我知道,有一會外頭來送請帖的時候我倒也在,相公直接把請帖扔了,說是一個什麼書會的帖子,他並不想去,不過這與吳世宗何干?」
木彥行短籲,「我叫人查過,這書會名叫同書會,表面上瞧著辦會時就是普通學子聚會論書,但這幕後提供財力支援的就是吳世宗,此人也一貫愛裝附庸風雅的做派。」
玉珠沉默許久後才開口,「那……或許只是同書會欣賞夫君的才學罷了,相公他已經不想再埋頭功課了,我從未見過他與其他學子門打過交道,先生會否是因為聽到吳世宗的名字便緊張了……」
「可是姑娘,今日一早我便發現姑爺帶著雲生從偏門悄悄溜走了,我叫人跟著,他便是拿了那張拜帖入了今日同書會舉辦的酒樓處,若真是在下多想,姑爺為何不光明正大從正門離開?」
木彥行忽然變得有些激動,他從座椅上站起來,走到玉珠跟前,不再似平常那般溫文有禮,「又是在這般節骨眼上,關於金家贅婿的流言正滿寧州城地飛,大家都在傳姑爺對金家抱有莫大的恨意,您是知道的,咱們府上是有吳家的眼線的……」
木彥行沒有把話說完,他用力地閉了閉眼就,依舊在悔恨自己曾經的懦弱膽小,若他能早些勇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