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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責任。
憤怒戰勝了那一絲懼意,她無畏的迎視他噴火的黑眸,語句清晰:“我已經答應梁宥西應他母親的邀約去他家吃飯,而他母親很喜歡我,所以我想我和梁宥西在一起會很幸福。”
“你敢!”他切齒威脅。
岑歡淡淡一笑,“為什麼不敢?我和他約好了,下午他會來接……”
話未完,唇已經被狠狠封住,鋒利的齒端帶著蠻橫的力道重重啃咬著她柔嫩的唇瓣,而一雙手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衣物。
這樣的發展岑歡始料為及。
她怎麼也沒想到他會打算以這樣的方式對待自己。
唇上火辣辣的刺痛,她激烈的掙扎反咬他,血腥味在舌尖瀰漫開,也不知道是誰的嘴唇或是舌頭被咬破了。
他的手靈巧的剝除她的針織衫和外套,只留下裡頭的粉色胸衣,而一隻大手沿著胸衣的邊緣擠入,慢慢的張開,整個掌心都拖住她沉甸甸的飽滿,蓄意讓她痛似的毫無章法的一陣揉捏,搓成各種令人臉紅心跳的形狀。
岑歡又疼又羞,凝白的身子瞬間紅得如熟透的蝦子,一頭大波卷散落開來,細緻的遠山眉微蹙,長翹的密睫上水光點點,一派的無助和惶恐,卻又該死的媚惑。
藿莛東望著這樣的她,只覺喉嚨一緊,雙手抱住她的臀壓向自己滾燙的勃發處,毫無欲警的一下狠狠闖入她柔軟而溫暖的身體裡。
緊窒的內壁包裹住他的堅挺,無法形容的愉悅感逼得他下腹一緊,險些遏制不住那處的興奮而噴發出來。
他深深吐息,屈膝支撐住她的身子將她抬高抵著門板,而十指張開與她死死相扣,臉埋入她劇烈起伏的胸口,喘息著,額頭的青筋因極力的忍耐而條條綻出。
岑歡真是恨極了他總是這樣粗暴的進入,水霧迷離的美目憤恨的瞪著他,氣得口不擇言:“你這個混蛋,我要告你強姦!”
開始深入沉潛的男人聞言抬眸瞥她一眼,不以為意的撇唇:“既然你要告,那我就不遺餘力的奸個夠,在你身上製造出各式各樣的痕跡,免得你沒證據。”
這混蛋!
岑歡氣得身子發顫,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而他偏偏猛然加速衝刺,習慣了他愛撫的身子也在他靈活嫻熟的挑誘下很快有了反應,口中不自覺的哼哼著發出破碎的呻吟。
極度的羞窘和難堪壓榨著岑歡的心靈。
她想起天真可愛的女兒,想起希望她找個好歸宿的父母,想起懷上女兒的那幾個月裡患上抑鬱症險些自殺的自己,想起女兒出生後她當著秦戈的面發下的毒誓。
——我若再和他在一起,就讓老天罰我得不好死。
現在她違背自己的毒誓,會不會真的不得好死?
“在想什麼?”暗啞的聲音落下,夾雜徐徐的吐息聲。
岑歡睜開眼,發覺兩人不知什麼時候回到了臥室,他覆在她身上,兩人的身體依舊親密交纏,而她還能清晰感覺到他的硬挺在自己體內出入。
她有些怔忪的望著頭頂那張熟悉的清雋面容,不自覺的伸手想去觸控他的五官,卻僵在半空。
“小舅,你愛我麼?”她輕輕開口,語氣因他撞擊的動作而斷斷續續。
凝望著她的黑眸一閃,低下頭封住她的唇,逼迫她全身心投入他掀起的滔天慾海裡,不再給她閃神的機會,一遍又一遍的需索,掠奪,反反覆覆。
終於靜下來時,岑歡已經昏沉沉睡去。
藿莛東側身摟著她,黑眸凝視著她不知是被汗水還是被眼淚浸溼的小臉,久久不曾移開。
他知道她揹負著很大的壓力,不論是來自外界還是自身。
他也明顯感覺到三年多後回國的她雖然還愛著他,但卻總是有意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