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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誠走過來，就看到兩人劍拔弩張地對視著。&ldo;芒芒‐‐&rdo;

秦澤遠退後一步，他掃了兩人一眼。

景誠瞪著他，雙手緊握成拳，&ldo;在聊什麼？&rdo;

秦澤遠挑眉，&ldo;航航。&rdo;

喬芒冷靜下來，拉了拉景誠的手，意思是現在不要和秦澤遠再說什麼了。這個小動作卻讓秦澤遠心頭一刺，憤憤而去。

景誠擰了一下眉，&ldo;怎麼說？沒有談攏？&rdo;

她搖搖頭，&ldo;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等過段時間再說吧。&rdo;

&ldo;言川要和他合作，你知道嗎？&rdo;

喬芒一愣，&ldo;怎麼會？&rdo;

&ldo;我也是剛剛聽他說的，秦澤遠提出來的，新藥的研發，兩家合作，言川好像沒有拒絕。&rdo;

喬芒沉思了一瞬，&ldo;他是衝著我來的。&rdo;她慘澹一下，&ldo;大概是不想我過的這麼好。&rdo;

秦澤遠回家時，秦宇航正在客廳畫畫，一旁的地毯上已經鋪了十來張報廢的畫紙了。

&ldo;爸爸，你過來幫幫我。&rdo;秦宇航終於等到爸爸回來了。

&ldo;畫畫？&rdo;秦澤遠問道，他坐在沙發上。

&ldo;老師讓我們畫一幅全家福，這是我，這是爸爸，可是媽媽是什麼樣的呢？&rdo;他皺眉的樣子真的像極了喬芒。

秦澤遠沉默了很久。

秦宇航搖了搖他的腿，&ldo;爸爸‐‐&rdo;

秦澤遠拿過畫筆，在紙上畫了幾筆。

秦宇航看著，&ldo;媽媽不是這樣的。&rdo;

秦澤遠畫的是長發的喬芒，一頭馬尾，臉上掛著純淨的笑容。&ldo;就是這樣的，你照著畫吧。&rdo;

&ldo;不是的，媽媽是短髮，我看過照片。&rdo;說著他突然捂起了嘴巴，一雙大眼睛裡閃著幾分懼怕之色。

秦澤遠的臉色黑沉沉的。

秦宇航慢慢伸出小手，&ldo;爸爸，我錯了，我不該偷看照片。你打我吧。&rdo;

秦澤遠嘆了一口氣，拉過他的小手。&ldo;航航想媽媽嗎？&rdo;

他點點頭。

&ldo;如果媽媽來找你‐‐&rdo;

&ldo;真的嗎？媽媽回來了？&rdo;

秦澤遠彎了彎嘴角，&ldo;航航想不想見媽媽？&rdo;

&ldo;爸爸你是不是喝醉了啊？&rdo;他湊到秦澤遠面前，嗅了嗅鼻子，&ldo;你喝酒了。&rdo;

秦澤遠失笑，要是能醉就好了。他平復下所有的情緒，&ldo;爸爸沒有醉。你小時候的時候，爸爸和你說過，媽媽去讀書了，要很久才能回來。現在她回來了。&rdo;

&ldo;那她怎麼不回家？&rdo;他有些不解。

&ldo;因為我們搬家了，媽媽找不到回家的路。等過幾天，我們去接她吧。&rdo;他氣她，怨她，可等一切歸於平靜，他又開始煩躁。再看到航航這般，秦澤遠已經狠不下心了。

晚上，秦宇航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他的媽媽，媽媽可漂亮，又溫柔，一直抱著她，懷抱溫暖極了。

隔了一兩日，喬芒又去了一次幼兒園，已經過了放學時間，學校都是家長和孩子。她漫無目的的穿梭著，最後走到了航航的教室。

透過玻璃，看到教室裡只剩下幾個孩子，航航便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