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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得到的資訊簡單轉述給了二寶,二寶才知道這個劉郎居然滿口謊話騙自己的同情心,於是拍著胸脯道:「放心吧,就按照你的計劃走,這件事交給我了,保證他一覺醒來嚇出尿!」
甜品鋪裡,豹旗五號又開發出了一款新產品,名叫「爆炸溏心青玉團」,豹旗三號正蹲在門口大嚼特嚼。
豹旗五號說:「你能不能少吃點,我專門做來給你解饞的?人要臉,樹要皮,懂?」
然而「啪」地一聲響,被啃了一半的「爆炸溏心青玉團」像塊泥巴拍在了櫃檯上,而啃它的人已經不見了。
豹旗五號搖了搖頭,知道他又被主君召喚走了。但不多會兒之後豹旗三號的哨子也響了,五號便不得不把鋪子暫時交給夥計,自己也跟了出去。
山坡上,一男一女在躺屍,豹旗三號正讀著手裡的一封信。他向自家主君拜過禮,把三號的信搶了過來。
唔,原來是敲詐信。
他掀開男人的衣裳看了看,男人的腹部有一條長疤。根據信裡的內容,這條疤是剖腎手術留下的,但腎會暫時留著,要想拿回去,準備二百兩銀子,十二時辰之後把銀子用繩子吊上松柏園裡最大的那棵松樹,然後喝下這瓶藥水,醒來以後腎就會回歸。
信封裡有一小瓶藥水,豹旗五號認得,是鎮定劑。他說:「主君,恕屬下直言,這手筆一看就是小老闆的,整恁複雜一套就跟脫褲子放屁沒差別。」
藏弓沒答話,豹旗三號便不辭浪費口舌解釋了一遍:「就是要讓他知道是誰幹的,知道還奈何不得,這才夠爽。」
豹旗五號感慨自家主君的惡趣味,默默把信塞進了男人的領襟裡,結果摸了一手濕乎乎的東西。是血。
他很嫌棄,問豹旗三號:「主君不是叫你麻翻他麼,怎麼是拿磚頭敲的?」
豹旗三號說:「實在是這孫子太噁心了,說的那些話堪比摳嘴餵屎,偏偏這缺心眼的姑娘被他哄得團團轉,連臟器都捨得出去。哎,只能說有人醜就有人瞎,有人賊就有人傻。」
豹旗五號說:「你一個光棍懂什麼,姑娘家都喜歡這樣的,反倒是老老實實但笨嘴拙舌的不受歡迎。」
豹旗三號說:「照你的意思,娶媳婦光靠一張嘴就行了?沒錢沒勢沒家底都不要緊,會哄人就行?」
豹旗五號說:「你自己看呢,這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麼。」
他接著說起了自家的事。說他大姐夫就是那種一事無成偏偏嘴好的人,娶媳婦連個花轎都僱不起,最後還是他家這邊幫著出的錢。要不是他大姐擺出一副「我這輩子沒他不行吃糠咽菜我也認了」的姿態,他一刀捅出去永除後患的心都有。
藏弓沉默了一瞬,沒對那位大姐夫吃軟飯的行為發表見解,卻狀似無意地問:「他是怎麼哄的你大姐的?」
豹旗五號說:「那我就不知道了,夫妻之間的私房話,我又不能跟著聽。」
豹旗三號說:「估摸就跟劉郎差不多,一口一個『乖寶』,動不動就鬼扯一通下輩子,哪怕她已嫁為人婦也要搶……哎喲,不能提,提起來我就渾身發麻。」
說到這裡,豹旗三號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咯噔一下,「主君,您關心這個幹嗎呢?」
藏弓說:「隨口一問不行?」
「行,當然行,」豹旗三號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家主君,「但是主君,請恕屬下多嘴,您可別跟姓劉的學啊。」
藏弓一腳踹上他膝彎,「放屁,你主子什麼身份,會跟他學?」
三號被踹,五號比過年還高興,可算有人能替他那些甜品出一口氣了。他樂呵呵地問:「主君還有吩咐嗎?」
藏弓說:「晚些時候這兩人會醒過來,豹三跟蹤男的,你跟蹤女的,找機會把信拿回來,有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