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頁(第1/2 頁)
松鼠哼了一聲,「換也行啊,你別事兒多,再嫌我往水裡加了東西就行。」
藏弓果真改了主意,「也好,灰老大坑誰也不會坑二寶的。」
他拿起水杯,擱到唇邊又停住了。
糖味兒很濃,可惜蓋不住澀苦味兒——旁人或許能被糊弄住,他這和邱冷峻不相上下的嗅覺器官卻不允許。
他突然問二寶:「那位恩人對你來說真這麼重要嗎?」
二寶當他無聊瞎問,也就隨口答道:「當然了。只要你不使壞,我早晚有一天能湊齊整套肢體給我恩人換上。」
藏弓說:「我倒想一直使壞,但以後怕是沒機會了。」
二寶說:「是沒機會了,我會一天十二個時辰看著你。」
藏弓的意思和二寶的理解不在一個維度上,他瞥了一眼松鼠,松鼠假裝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一雙鋥亮的小眼睛卻一眨不眨地回盯著。
松鼠的確機靈,它在思考火頭軍是不是已經察覺了水有問題。它刻意轉移注意力,說:「也不見得有多重要,一口活氣而已,救回來怕也不是本尊了。二寶只是現在放不下,時間長了執念淡了就好了。」
二寶聽了頗為不服氣,說:「我不是那種人!」
藏弓說:「可不,小二寶發願不吃肉就是不吃,饞得流口水也不吃,這心性何其堅定,哪是小小松鼠能理解的。小二寶,你要建器官庫,初衷也是為了救恩人吧?」
二寶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承認,說:「你得意什麼呀,跟你又沒關係。」
松鼠說:「對,記住這幾個字,跟-你-沒-關-系!」
沒關係?藏弓哈哈大笑,一仰頭喝了整杯糖水,而後一把攬住二寶的腰身,握著後腦勺把糖水餵了過去。
剎那間,柔軟相撞,兩人都是屏息的。二寶這尾活鯉徹底僵成了鹹魚幹,作惡的火頭軍也只顧得上耍蠻力,舌尖撬開關口,然後開疆拓土橫衝直撞,攪得對方招架不得。他自己呢,損人一千自殘八百,腦子裡一團餿漿糊。
「啊!啊!!啊啊啊!!」松鼠的尖叫聲很刺激耳膜。
在這叫聲裡二寶終於回了神,咕咚嚥下糖水,推開藏弓,捂著嘴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你,你幹嘛?!」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
藏弓拇指擦掉唇畔水漬,直埋怨水裡加了太多糖,怎麼甜成這樣。
然後才有功夫去思考二寶的問題……
我他孃的也想知道自己在幹嘛。
第21章 不捨(倒v開始)
鎮定劑的藥效太強勁, 還沒等來藏弓的第二句話,二寶就被麻翻了。藏弓接住他,打橫抱起來,在松鼠驚懼到近乎凝固的視線裡把他放到了床上。
松鼠已經預想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頭頂的絨毛硬是豎成了鋼針, 根根直立。它嗷嗷大叫, 撲上去就朝藏弓的膝蓋踢了一腳,「狗將領!臭流氓!你還有沒有人性了, 二寶是男的!」
藏弓原本不用把它的叫罵當回事,聽到它這麼說卻不舒坦, 駁了一句:「是男的怎麼了?」
「是男的怎麼了?你在問我怎麼了??」松鼠簡直無法想像這人到底有多寡廉鮮恥, 忍不住破口大罵,「你果然跟那暴君一樣, 是個顛倒綱常、有違人倫的死斷袖!我呸, 真噁心!」
藏弓蹙起了眉。
一個兩個無憑無據胡亂編排就算了,現在連牲畜也跟著起鬨。好, 都說他是斷袖, 他就斷一個看看, 誰又能把他怎麼樣。
他眉頭舒展開來, 再次抱起無辜的二寶,在那小巧又紅潤的嘴唇上印下深深一吻, 順便嘬得小唇珠「啵」一聲輕響。
「咿呀!!禽獸!你!你!」
「我什麼我,我就樂意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