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想自閉都難(第1/2 頁)
聽到畫的名字,朝海光尤其滿意,而澤娜·基思卻愕然。 神特麼我心依舊! 咋聽都有種諷刺的味道在裡面。 一下子就沒了興致。 但趙傳薪興頭正盛,握著碳棒朝兩人擺手:“風大,有點冷,你們先回去。晚上餐廳見,到時候我把畫給你們。” 人心其實最經不起推敲,推敲後就會發現很噁心。 一個舔狗鞍前馬後服務,可能人家不領人情,當你做的理所當然。 像趙傳薪這樣拔掉無情的,反而惹得澤娜·基思滿臉幽怨。 “呼!” 終於清淨了。 趙傳薪暗自感嘆:我可真是個無慾無求的人那,從來不想那些有的沒的。 迎著海風,午後陽光溫暖,趙傳薪優哉遊哉的畫,時不時有乘客路過好奇駐足,然後滿嘴稱讚。 甚至還有個白人說:“先生,這幅畫裡,後面那個日本人有些畫蛇添足了。” 趙傳薪頭也不回:“是吧,我也覺得。” 那人繼續道:“賣不賣?” “不賣,這畫就是要送給你說的那個日本人的” “……” 很多時候,並非是才華不夠,也可能是不懂得像趙傳薪這樣裝逼。 這不,都不用參加畫展,竟然就有人來詢價。 他美滋滋的想:要不要把自己以前做的畫拿出來,舉辦個畫展什麼的? 想想還是算了,以自己深厚的功力要是進入這一行,還給其他藝術家發展的機會麼? 晚上,趙傳薪如約將畫交到朝海光手裡。 “畫的真好!” 朝海光豎起了大拇指。 他是真心滿意,準備回去就裝裱掛牆上,留給後人觀瞻。 只是這段婚姻能不能捱到那天就不得而知了。 “是吧,若非懷才不遇,可能今天會多一個著名畫家,少一個家財萬貫的商人!” “……” 正反都讓你誇自己了唄? 要是能平心靜氣的和趙傳薪這種人相處,還挺有意思的。 但敵人只會對他咬牙切齒,仇恨日深! 好在,現在朝海光覺得趙傳薪是他朋友。 1868年,神戶開港。1899年,結束了外國人在此自治的局面,隨著水族館,高爾夫球場,隧道等等逐漸完善,到了1905年阪神電氣鐵道開通了神戶至大阪的首條都市間鐵路,神戶的經濟徹底騰飛。 這裡成了西洋文明的視窗。 趙傳薪等人自神戶下船,在港口,朝海光和他約好再見面的時間和地點,依依作別。 澤娜·基思數次回頭,趙傳薪給她了一個wink,笑笑就不再理會。 邪魅狂狷,女人不就好這口麼。 他四處踅摸, 看見了有人舉著牌子上面寫著:趙先生。 信步走過去:“嘿,兄弟。” 那人錯愕:“你是趙先生?” “我是趙傳薪,咱們走吧。” 說著,拉了一把此人。 那人似乎寒暄話被哽在喉嚨,被拽的一個趔趄。 表情有些難受。 “趙先生你好,我叫李叔同!” 終究,他還是將話給說了出來。 趙傳薪的腳步一頓:“啥?” “李叔同!” 這把,趙傳薪仔細打量起來。 大背頭,上頜和下巴有稀疏的鬍子,濃眉小眼,左右眉毛高度還略有不同,除了眉毛外五官尚算端正。 紅塵浪裡一公子,孤峰頂上當高僧。 要說新文化運動中,敢以“才華橫溢”四字形容的人,就只有眼前這位李叔同了。 想不到,才華橫溢的李叔同,在趙傳薪看來只是不起眼的一個人。 他呵呵一笑:“兄弟,聽說你小時候喜歡披著被單裝高僧? 我也一樣,我小時候披著花被單發誓要當大俠!” 在這之前的李叔同是個紅塵裡打滾的浪蕩公子哥,家境殷實,喜歡聽戲,流連於各種女孩多的地方。接下來是他人生重大的轉折點,他母親死了。 所以性格陡然一變。 沉默寡言,性子變得內斂。 現在的李叔同就是這樣。 李叔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見笑了。趙先生儀表堂堂,沒想到也有這種童趣之事。” “那可不?”趙傳薪拍拍他的肩膀:“聽說老兄你才華滿腹? 這一點,像我!” “額……” 二人此時就是兩個極端。 趙傳薪奔放懶散,李叔同內斂認真。 他是真的認真:當公子哥的時候,那就是妥妥一富二代作風。開始鑽研藝術的時候,又專心致志。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