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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抬起你的頭來。&rdo;
小柔順從的抬起頭。李潛望著她的眼睛道:&ldo;告訴我,你是不是不願意?你說實話就是,我不會強迫你。&rdo;
小柔望著李潛的眼睛欲言又止,反覆了好幾次,終於開口道:&ldo;公子,我……&rdo;
李潛見狀,心中暗忖,是上還是不上?上,這和強姦有什麼區別?不上,錯過了機會太可惜。思量半天,終究還是擺擺手道:&ldo;你去休息吧。&rdo;同時心裡暗自感嘆,我還是個好人,心還是軟啊。
&ldo;公子……&rdo;小柔一聽,心中無比感動,忍不住落下淚來。
李潛忙道:&ldo;你別哭。讓人聽了好像我把你怎麼樣了似的。&rdo;
小柔聽了連忙止住淚水跪下道:&ldo;公子的大恩,奴婢永生不忘。&rdo;說著便磕了三個響頭。
李潛連忙扶起她道:&ldo;不用謝我。不過,你可想清楚了。我能幫你一時,卻幫不了你一世。&rdo;
小柔立刻愁緒滿腹。是啊,逃過了這次,還有下次,到頭來終究還是逃不過去啊。
小柔想了半天,突然跪下道:&ldo;求公子開恩,收留奴婢吧。哪怕做奴做妾,奴婢也心甘情願。&rdo;
李潛連忙道:&ldo;這怎麼使得。&rdo;開玩笑。玩玩不用負責任的一夜情他當然樂意。但收她在身邊那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做侍女?現在自己行蹤不定,她一個女孩子跟著自己能吃的了那麼多苦嗎?做妾?這就更不行了。現在還沒和紫瀾成婚就收了個妾,紫瀾會怎麼想?若是紫瀾接受還好,若她不接受,豈不是讓自己兩頭為難?再說了,即便收她做妾,自己還沒穩定下來,怎麼照顧她?所以,他堅決不會這麼做。
小柔聽了,淚如泉湧。
李潛看了心中不忍,道:&ldo;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無能為力。我此番來蘭州乃是路過,今後還要到處漂泊,實在不方便讓你跟著我。&rdo;
小柔收住淚,道:&ldo;是奴婢痴心妄想。勞公子費心了。&rdo;
李潛見她雙目渙散,心緒不寧,暗自揣測,搞不好這小妮子思想一時轉不過彎了要走進死衚衕,萬一她想不開尋了短見可就麻煩了。他可不想鬧出人命,被別人指著脊樑骨說在公孫閥做客,卻逼死了人家的侍女。那樣的話,德性有虧這四個字他就一輩子也洗刷不掉了。
李潛腦筋急轉,終於想到個主意,道:&ldo;你可有親人在蘭州?&rdo;
小柔有些納悶地望著他,點點頭道:&ldo;奴婢家原本就住在蘭州,家中母親早亡,只有父親和兩個弟弟。父親實在養不起我們三個,五年前才把我賣到府上。&rdo;
李潛聽了大喜,道:&ldo;這就好辦了。明日我向二公子討要了你,你回家與父親弟弟們團聚吧。這樣安排可好?&rdo;
小柔聽了有些錯愕,等品味出李潛的意思立刻驚呆了。他原來要為自己贖身,而且是毫無代價的贖身。
好半天小柔才反應過來,望著李潛道:&ldo;公子說的是真的嗎?&rdo;
李潛肯定地點點頭,&ldo;我何必騙你?&rdo;
小柔見他不是在開玩笑,立刻跪下道:&ldo;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婢無以為報,來世願結草銜環報答公子。&rdo;
李潛連忙扶起她來,道:&ldo;不必多禮。些許小事,何須掛齒?對了,你家住哪裡?你父親弟弟叫什麼名字?&rdo;
&ldo;我家住在西門裡六尺巷,我父親名諱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