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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予寒抹了把臉,笑容明亮:「我被停職了,可以賴床。」
隔著淋漓的水,冷予寒看到顧燃眼底浮起的血意,然後他就被箍著腰轉過去,被壓在洗手檯上。
顧燃拿起一旁的家居服,把鏡子上的水汽抹掉,抬著冷予寒的下巴,讓他看向鏡子裡。
「你不止身上會有我的味道,你裡裡外外都得有我的味道。」
冷予寒心尖一顫,再顧不得其他,像是沉入了一場舊夢,隔著沾滿水汽的鏡子看見另一個他,糾纏擁抱,緊得像是要把人融入骨血。
直到耳邊響起瓶瓶罐罐碰撞的輕微聲音,他才回過神來。
「什麼時候準備的?」
「問錯了,你該問我是為誰準備的。」
冰涼的液體刺激得冷予寒皺緊了眉,同為第一次,顧燃表現得格外出色,他手上動作沒停,還能騰出心神安撫性地吻在冷予寒肩骨上:「別怕,放鬆點。」
第一次的確有些難受,儘管顧燃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得十分不錯了,冷予寒還是控制不住喘息:「你怎麼,怎麼這麼……」
「大?」顧燃攬著他的腰,將他摟進懷裡,同時也推進了些許,「多謝誇獎。」
冷予寒身體繃得厲害,顧燃也寸步難移,不得不騰出手來抬起冷予寒的臉,讓他看著鏡子,湊近了問道:「那10個g的影片資料,看完了嗎?」
鏡子裡的自己太過陌生,從表情到神態,冷予寒心裡有些彆扭,想低下頭又拗不過顧燃,皺著鼻子控訴:「你鬆開手啊。」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我沒看……啊!」
冷予寒大張著嘴,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身體上的疼像一把刀,將他整個人從中間劈開。
半晌,他才緩過勁兒來,鼻子都紅了,委屈巴巴地說:「你怎麼不打招呼啊?」
「打了招呼你會更疼。」
能問出這話就是已經適應了,說著,顧燃又沒打招呼就動作起來。
兇得要命。
冷予寒這回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洩出一點顫音。
他像一隻飛蛾,撲向燃燒的火焰,被掌控,被佔有,被從裡到外打上另一個人的烙印。
生生世世,至死不休。
後來,顧燃把人翻了個面,在即將結束時低下頭,也不欺負人了,只溫柔地落下一個吻,虔誠又鄭重。
含著笑意的聲音滿滿都是佔有慾:「這下子,裡裡外外都是我的味道了。」
兩人都是第一次,顧燃一如既往的食髓知味,但顧唸到冷予寒的身體,他沒多做,結束後幫著清理完身體,就把人抱上了床。
冷予寒後來覺出趣味,並沒有太難受,只是腰間乏得很,沾了床就不動彈了。
顧燃去廚房熬了點粥,期間還不忘熱了杯牛奶,這回放了一塊糖,他嘗了下不太甜,然後才拿回房間。
冷予寒像只累癱了的兔子,顧燃離開的時候他怎麼趴的,熬了個粥回來之後他還沒換姿勢,一動不動。
顧燃失笑:「小兔子乖乖,起來喝點牛奶?」
冷予寒乏得話都不想說,只搖了搖頭。
顧燃也不和他廢話,直接上手把人撈進懷裡,熱牛奶餵到嘴邊:「喝一點墊墊,我也想喝。」
冷予寒弄不明白他想喝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但又只能張開嘴接受投餵,直到喝了大半杯,那杯子才拿開:「你……唔……」
顧燃舔了舔唇,誇道:「好喝。」
冷予寒:「……」
不需要問了,他已經知道顧燃想喝和自己之間的關係了。
喝完熱牛奶,體力補充了一些,冷予寒打了個哈欠,在顧燃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秋後算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