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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招‘回馬箭’是我們契丹失傳的箭法,還有,他武功裡有我們遼東東野派的路術……”
此話一出,我注意到趙闊的面色微變——當初在世子府曾聽聞過趙闊九死一生之時是朱離救下了他,才讓這名武林高人對朱離唯命是從,這,就是他的秘密麼?
陸言目光依舊掃過趙闊,似乎微皺了下眉,但終是挽了個劍花冷笑:“認賭服輸,你認為以你現在的傷勢,還能來去自如麼?來人……”
“慢!”我聽到有人緩緩開口,一隻修長的手,壓上了陸言的劍。
求真相
“慢!”我聽到有人緩緩開口,一隻修長的手,壓上了陸言的劍。
是水清揚。
“清揚,你……”陸言震驚地抬頭望著他。
“讓他走。”水清揚話雖向陸言說,目光卻只是盯著張義,神色複雜,“我放過你,只這一次。”
張義似乎也是一怔,卻沒有多言,只笑道:“多謝!”
“清揚!”陸言面色一變,“他是西遼達丹部的王爺,他是害你受傷的那個人,而且他剛剛燒了火器庫……”
“我知道,我比你更早知道他是誰。”頓了下,水清揚又道,“火器庫沒被燒,點的不過是些炮仗之類唬人的東西,他不會做把別人和自己逼上絕路的事……”
“那……”陸言還要開口,張義卻道:“早知道如此簡單,我又何須來放火劫人,只需跟咱們水院判打個招呼便沒事了,都說水院判在皇上太后面前左右逢源如魚得水,看來還能一手遮天呢……”
我嘆息,連感謝都沒有,還帶了諷刺挖苦,這人真囂張得讓人無言。果然陸言白了一張臉,怒目而視地盯著水清揚,水清揚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卻只是搖頭:“這是私人恩怨,阿言,請你……原諒……”
我怔了下。我從來不知道水清揚跟張義之間有什麼私人恩怨,我不認為會是前幾天在崖邊他們之間僅有的交集會讓水清揚手下留情。
“既然沒我什麼事,告辭!”張義卻也不再多言,只向阿呼爾點頭,然後目光卻彷彿無意間——瞥向我!
我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而那目光忽然閃現出太多複雜的心緒更讓我只覺得促不急防的心痛。我太笨,看不他的意思,是愛是恨,是怨是憐,是疏離嘲諷還是期待溫柔,我都不及考慮,卻忽然聽到有人相喚:“未浠!”“夫人!”
這兩個聲音中彷彿有著濃濃的不安和憂慮,一下把我拉回現實,我這才發現,自己剛才竟然下意識地向張義邁了一步。
猛然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我頓住步子,卻終是換著張義的一聲冷哼,而後他便不再看向我,終是長嘯一聲,與阿呼爾一起,宛若兩隻大鳥一般直掠出重重院落!
我一時僵立在那裡,進不得退不得。我留戀的是什麼?如果我真能夠拋卻一切,又為何會因為那兩聲相喚停了下來?!
“未浠!”水清揚輕喚,那目光中的瞭然彷彿知道我心中的真識想法一般,我避開他的眼,他卻一把拉住的我手,“跟我走!”
“希望你給我一個解釋。”陸言伸手相攔,然後抬手一指,目光逼直向我,“還有她,很明顯,那個遼人的鐐銬是她幫著解開的,若細究起來,這可是通敵叛國之罪……”
“無論是在朝堂上,還是在皇上太后那裡,這一切的後果我會承擔。”水清揚輕輕撥開陸言的手,見陸言還欲阻攔,從懷中取出一物亮在他面前,“這個可管用?”
我見那黃澄澄的牌子上隱約有“御賜”的字樣,陸言也不由微變了顏色,忙退了半步,水清揚按了按他的肩膀:“只要事關遼人,你總是失卻冷靜……這麼多年了,你……”他輕聲嘆息,卻終是沒再說什麼,只拉著我快步離開。
車輪滾滾,我望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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