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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向內環視了一眼。
房間很寬敞,除了正中的一張大床,再無其它傢什,只是左側靠牆的一面間隔著鋪放了七八張席子,每張上面都躺著一人,而那張大床上更是橫著躺
11、入都之途 。。。
了足足四人。晌午充足的陽光透過右側兩扇格窗漫射在屋內,映的房間一片明晃。站在門外也可以清晰的看到這些人臉上憔悴蒼白的面色,看來這幾間正房卻是專安排給一些傷病住的。
房間內除了十餘個病人,另還有幾個婦人散坐在一旁,不時地幫著眾人端水擦汗,看見我走進,都紛紛站起身來,滿臉急切又期許地望向了自己。
我對著眾人微點了點頭,“大家放心,在下自會盡力的。”
大致看了一下,應是床上的四人病得重些,其中數那位婦人的丈夫病況最為嚴重,其渾身滾燙、頭滲虛汗,甚至已神志不清陷入了半昏沉的狀態。
仔細地檢視了一番,他身上除了左腿關節偏上的位置包著厚厚幾層繃帶,其餘幾處都只是一些輕微的擦傷。沒有猶豫,我直接動手拆開了包紮,果然見傷口四周已經紅紅腫腫,有的地方甚至已流有膿水。
好在還來的及,如果在晚一些這條腿怕是就保不住了。我略舒了口氣,回頭對一直站在近旁,緊張地望著這裡的婦人道:“這位……大嫂,麻煩你去準備一鍋開水,再找一張席子與些簾布或衣服將這裡隔起來。”傷口周圍的腐肉須用刀割除,這樣的場面實是沒必要讓太多人看見。
“哦,好,我……我這就去弄。”那婦人一面應著一面忙不迭地腳步略顯些慌亂地往外趕。
“周大嫂,我們去幫你。”其他幾個婦人紛紛上前扶了她一起匆忙出去了。
“小桃,你去藥房抓幾服退熱的草藥,就是我平常開的那種,你都記得吧?”我轉身對站於身側的小丫頭吩咐了一聲。沒有紙筆寫下藥方子,也只有讓這丫頭去一趟了。
“記是記得,只是……”小桃遲疑著一臉的不放心,“公子你一個人在這裡……”
“有什麼關係?你快去快回,這人燒的很重,拖不得太久的。”
“那,那好吧……只是公子你一個人,可要小心著些。”
我點了點頭答應著,心中卻不禁頗為無奈,這丫頭自從法光寺一行回來,不知是否被驚嚇得很了,如今凡事做起來都是小心翼翼的。
看著小桃猶自不情願地出了門,我好笑地搖了搖頭,蹲□徑自開啟一旁放著的醫箱。從內取出一方乾淨的棉布平鋪於地,再將要用到的器具藥物一一仔細地擺放在了上面。
這些東西可都是自己花費很多心思弄出的。好比這些大小不同薄而鋒利的割刀及縫合用的針線,又如那嘗試了無數次才提純出了一些的酒精,還有這特別以羊腸皮縫製輕薄柔韌之極的手套……這箱裡的所有,可謂是自己耗了幾年的心血所集了……
“大夫,水燒好了!”
周嫂和幾個婦人抬著一鍋熱水走了進來,“還
11、入都之途 。。。
有席子和這些衣服……您看看還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吩咐,我們再去弄來。”
“沒什麼了,你們把席子鋪在這裡,”我指了指右側光線最是充裕的地方,“把他平方在上面,再將衣服圍掛起來便出去吧。”見周嫂仍一臉擔心的樣子,我安撫地衝她笑笑,“放心吧,他不會有事的。”
這樣的小手術其實很是簡單,不過是割除腐肉,消毒,再縛上傷藥從新包紮起來。傷口不深,甚至不需要縫合,沒有花多少時間便弄好了。
將器具簡單地收拾在一邊,洗淨了雙手,我走出門來,對圍上來的眾人笑了笑道:“沒事了,你們可以進去看看。”
眾人皆是面現喜色,紛紛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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