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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想著臉上就紅了起來。扭身走回到馬樹恆身邊,低著頭小聲問道:“怎麼了?”
馬樹恆從她一進教室就認真盯著她看,很認真很認真,從她的額頭看到眉毛,從眉毛又到眼睛,從眼睛再到鼻子,從鼻子再到小嘴,再往下看到了她那修長紅潤的脖頸,再往下,就被衣服擋住了……但即便沒有用神識,透過夏季那薄澕的黃色體恤,他還是能隱約看到莊淑雅裡面的紅色胸罩。他的呼吸開始粗重起來,伸手拭了拭鼻下人中部位,果然又有鼻血留下了來,微微一笑,說道:“沒事了,你可以走了。”
莊淑雅雖然沒有抬頭,但她還是用眼角餘光觀察著馬樹恆的。馬樹恆那火熱的目光看她哪裡,她就覺得哪裡燥熱起來,抿著嘴,越發嬌羞起來,尤其當她注意那雙目光注視在自己胸前時,她都想要轉身逃走了。可是此時他卻聽到馬樹恆跟她說沒事了,讓她可以走了。她突然又覺得很生氣,猛地抬起頭,就瞪向了馬樹恆。
她這不抬頭,不瞪馬樹恆還好,這一抬頭,這一瞪眼,那一瞬間的美,又讓馬樹恆“獸血”一陣沸騰,大滴的血液一顆連著一顆,就像斷了線的紅色珍珠項鍊,那是止也止不住了。
莊淑雅之前還沒見過他流鼻血流得這麼厲害,也是嚇了一跳,也顧上生氣了,忙上去幫忙止血。馬樹恆伸手製止了她,說道:“快找一個乾淨瓶子過來。”莊淑雅聽後,也隱約猜到他想要瓶子幹什麼,就很乖巧地快速從自己課桌裡取出自己的飯盒,遞給馬樹恆。
馬樹恆一看這莊淑雅把自己的飯盒給遞了過來,就把本來伸過去的手又縮了回來,說道:“你別拿這飯盒呀,我要接鼻血的。”莊淑雅什麼話也沒說,就一隻手把飯盒舉到馬樹恆下巴處,另一隻手拉下馬樹恆捏著鼻子的手。那顆顆血液便“嘀嗒”“嘀嗒”落在了莊淑雅的飯盒裡。
馬樹恆心裡突然覺得自己命太好了,他鼻子開始發酸了,接著,滴落在飯盒裡的,除了紅豔豔的血液之外,還有那顆顆晶瑩、純淨的淚水……
正低頭看著飯盒的莊淑雅看到那晶瑩無色的液體滴落下來,心中很是訝異,當她抬起頭看到馬樹恆雙眼淌淚時,她心中明白,眼前這個人,被自己感動了。她心裡便溢滿了幸福和甜蜜……她知道自己選對人了。
她雖然之前沒談過戀愛,但她十七八歲的姑娘從電視、電影、小說等作品裡汲取了一定的戀愛常識,她清楚:兩個人談戀愛,男人往往會很容易賺得女人感動的淚水,但這樣的男人卻不一定能真正把這份愛保持下去,併為這份愛負起應有的責任;但是若一個女人賺得了心愛男人感動的淚水,那她將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之一,因為她擁有了一張無期限的愛情保修卡,而且這保修卡很可能永遠也用不到。
馬樹恆因為感動,血液很快冷卻下來,鼻血也就慢慢止住了。他含著眼,默默地注視著眼前的莊淑雅,一句話也沒說,停了好一會兒,他接過莊淑雅手中的飯盒放在課桌上,然後,伸出雙臂,緊緊地把莊淑雅摟在了懷裡,向她說道:“我馬樹恆向你發誓,我將盡我最大的努力,讓你此生幸福到永遠。
莊淑雅被馬樹恆摟在懷裡,這一刻,她覺得自己已經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聽到馬樹恆的誓言,雖然很短,但她知道,那是馬樹恆發自肺腑的真情流露,而不是一時的衝動和矯情做作的表白。依偎在馬樹恆的懷裡,她眼眶裡也開始閃動著幸福的眼花……
馬樹恆放開莊淑雅,在她臉頰上輕輕吻了一下,說道:“你快回去吧!”莊淑雅點點頭,沒有說話,安安靜靜地走了。
馬樹恆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接下來,就開始了符籙的製作。符籙的製作步驟主要有兩個:其一是先畫符,也就是用筆蘸墨,在符紙上面畫出符紋;其二是附靈,也就是把修士的靈氣附在畫好的符紋上。這第一步相對來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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